儿子都不放过
奶糖摇了摇头。
江斯年‘哼’声一笑,“你倒是对他有信心。”
奶糖一本正经道,“就算是真的有什么,也一定有原因。”
任何事情都不是绝对的,不能根据一个结果随意下定论。
江斯年听声儿,更乐了,“你是连理由都替他想好了。”
“我没有。”
奶糖说的认真,“就事论事而已。”
顿了下,奶糖说,“觉得那个人可怜。”
一个能惦记着妻儿不忘的人,奶糖认为还是有情有义的。
“有同情心是好事,但是不能对任何人都有同情心。”
江斯年说着,坐到了沙发上,“有些人是真真实实的值得同情,可还有一句话,叫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江斯年这话,似乎已经很明确。
奶糖没有立刻走人,江斯年反正也不忙着干什么,对奶糖说,“他说的‘妻离子散’,跟他原配的妻子孩子一点关系都没有!他惦记的是情人和私生子。”
奶糖眉头紧蹙,越发的不解,“那人得罪白叔了?”
江斯年随意的摇了下手,“没有!正常生意竞争,在老幺办保全公司前,他有个小保镖公司,生意挺不错,当时C城也确实没有个正规的市场,在慢慢的调和,一时很红火。”
奶糖耐下心来,坐到了单人沙发上听江斯年讲过往。
“一红火,那人就贷款,扩大规模的招人揽生意,各种大刀阔斧,打算狠赚一笔。”
“结果他还没弄成,老幺的‘皇甲特卫’横空出世,无形中把他比的一文不值,之前的合作伙伴也都告吹了,贷款,就更别提了。”
听到这里,奶糖已然能猜想到接下来的事情。
果然,江斯年说,“当初为了及早拿到贷款,他走的不是正规银行渠道,而是违法性质的高利贷。”
“有发展前途也有钱可图的时候,谁都能好好说话,可眼看着他一落千丈,当初借钱给他扩大规模的各路人马,便开始翻脸不认人。”
这就是现实,没有了利益可图,赤裸裸的人性就显现了出来。
说白了,这就是各凭本事的事情,奶糖说不上什么。
江斯年继续道,“原本他当时就收手的话,还是能回本儿的。可他仗着自己干起来了,老幺是个新人,非要不死心不服气的压老幺一头,不自量力,债务欠的更多。他那个原配倒是老实规矩,还各处周转替他还钱给人讲情,倒是他心心念念外面养的,见风使舵,带着孩子跟别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