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是她直接带过去的,总不能让白不负独自面对。
虽然她脸不够大,说不上什么话,可至少她是诚意十足的。
白不负和钱振业客气了几句,方才起身。
奶糖有眼力价儿的慢慢起来,处于被长辈们关照的位置。
白不负心下好笑,跟钱振业和钱麦麦告别。
扭头,钱麦麦问奶糖,“你怎么过来的?”
奶糖回,“我自己开车来的。”
钱振业说,“往后有事儿打个电话就行,咱们又不是外人。”
奶糖笑笑,对钱振业和钱麦麦道,“那我也走了。”
“走吧!路上注意安全。”
钱麦麦还端着一脸关怀晚辈的劲儿。
白不负几乎同时和奶糖扭头走。
钱振业稍许疑惑,可耳边钱麦麦立刻凑到了他耳朵根儿,“没事儿,奶糖是因为别人跟白不负走到一块儿的。”
云城那边儿,钱振业不是多了解,乔河什么的,他不认识。
不过听钱麦麦这么说,钱振业也就放心了,“刚进来看你那脸色,我还当怎么了。”
钱麦麦娇羞一笑,女儿家的媚态尽显。
往停车位那边儿,白不负对奶糖说,“我有事儿晚回去。”
奶糖说,“那我去老宅接江城。”
“要是睡着了别喊醒他,咱们也住那边儿。”
白先生是一点都不见外,奶糖‘嗯’了声,朝着她车跟儿走去。
奶糖一路开车到江家老宅,江城别说睡觉了,人都不在家,被洛央和江汝飞带到娄家大宅玩儿去了!
江斯年见白不负没一起,问了一嘴。
“接了个电话出去了。”
奶糖话回完,江斯年说,“他跟你说余饶的事了吗?”
奶糖顿住,说‘没有’。
江斯年想了想,似乎也没有必要跟奶糖讲。
“行了你去睡吧。”
江斯年扭头刚要走,奶糖喊住了他。
江斯年扬着尾音‘嗯’了声,奶糖认真的问,“那人说,他妻离子散,都是拜白叔所赐,是真的吗?”
江斯年反问她,“你相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