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不负黑脸坐在床上,盯着依然闭着眼睛的奶糖。
奶糖心里惆怅啊!
被抓当场的难堪,不能再尴尬了!
白不负抓着她腿,又问她,“谁给你弄的?”
奶糖,“???”
赶忙识趣的睁眼坐起来,奶糖对不高兴的白先生解释,“这个也是我跳车的时候不小心擦伤的。”
举了举胳膊,奶糖继续道,“和这个一起弄的!”
没有谁给她弄,是她自己造成的。
白不负心口越发的堵得慌,烦闷的想做点什么泻火儿。
“奶糖,我要是看不见,你真的不打算跟我说是不是?”
要不是他起身关灯,看到她腿上刺眼的地方,她就要蒙混过关了!
白不负突地一动,吓得奶糖赶紧往后躲。
白不负站到地上,看着她害怕挨打的模样儿-->>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简直了,都没脾气了!
她还知道她的行为很欠打啊?
江城都比她让人省心!
抬脚往外走去,没一会儿,白不负手里拎着医药箱进来。
奶糖愧疚的主动移到床边,没打算劳烦白不负,“我自己可以处理,你睡吧。”
长途跋涉的,来回奔波,年纪大的白叔肯定累,奶糖还在替某人考虑。
白不负打开她伸过来的手,冷着脸蹲到地上,给她进行伤口处理。
身体很真实的反应,擦伤喷雾接触到她伤处时,使得奶糖的腿条件反射的抖了下。
白先生冷声道,“过瘾吧?”
奶糖无言以对,闷头不吭。
该处理左腿上的擦伤,白不负为难了。
他嘴上说的痛快,心里不还是舍不得?
对着她左膝盖吹了吹,擦伤喷雾都要用了,白不负突然停下起身,拿起电话去外面打。
睡梦中的张度被电话铃声喊醒,听了白不负的描述。
“如果她能忍受的话,不影响走路,那就别喷药的。”
既然您老人家那么心疼,抖一下都受不了,谁有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