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的容忍,是有一定限度的。
奶糖抬手拉住白不负的手低声道,“答应了樊静玉今天早上要给她吃瘦肉粥的,咱们赶快回去吧。”
在人家的地盘儿上,真的不适合这么横。
奶糖还是很识时务的。
白不负黑脸对凌爵,“抓到的人呢?”
凌爵耸肩,“谁知道呢!”
白不负也不跟他急,“行,你留着吧,留够了说一声。”
既然都已经知道是谁了,他还怕什么?
余饶这边儿,是三哥的关系在兜着,要感谢,回头也是三哥出面儿。
跟不让奶糖回家的凌爵,白不负给不了他好话。
刚才一进门,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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绷着脸把人给拉出去,上了车,白不负就仔细拿起她胳膊看了起来。
“没事,就是擦伤。”
奶糖有点小心虚道,不太敢让他看。
这地儿白不负不愿意多留,放开奶糖,白不负一声不吭的开车离开。
原处,盯着渐渐消失的车影,凌爵摇头叹息,“唉!你说人怎么就这么贱呢?不是自己的,就非要去惦记。”
心腹装死,不敢接话。
那是谁?
C城白家的爷!
白家的!
可和八大豪门里的主儿们还不一样!
凌爵抬手,拍着装死心腹的肩膀,“你说,我这是不是典型的红眼病?”
心腹依然没敢回应。
凌爵习惯性的自说自话,继续道,“八成,就是她表现出了不待见我的姿态,我才想征服她。”
心腹,“…”
干脆让他聋了吧!
凌爵扭头,往屋里走去,“男人真不容易呀!我也不想有这么强的征服欲啊!”
打了哈欠,凌爵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