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脸呢?
“不干什么,给只只送点吃的。”
好不容易大学毕了业,娄只只入职博仁,也算没有浪费打小跟她舅公娄鸣学下来的本事。
嫁出去的闺女,好长时间没有回娄家大宅,这不,不善于表达的钢铁直男就拿着娄家厨师做的,她最爱吃的饭菜来给她送了。
这可还不到饭点儿,闻声,白不负乐了,“你这爹当的真不错。”
三哥认真回,“没有女儿的人,你体会不到有女儿的幸福。”
嘿!
白不负还就不信了,“刺激我?”
顾宇堔依然认真,“哪里,别脑补那么多。”
差一点成为翁婿的俩人,互相调侃了半天,结束通话。
可不是嘛!说起来,想当初,白不负可是要等娄只只长大,准备娶只只做老婆的。
也就是只只那会儿和言送好上了,差一点没把他给气
死。
至今,白不负还记得他在只只那里看到避孕套那会儿的心情。
那是白不负的人生中,最糟糕的经历之一。
当天夜里,他就去龙宫买醉,然后,在那里遇见了奶糖。
不晓得那会儿奶糖是什么样的心情。
难怪了,现在回想起来,奶糖就好像总躲着他。
唉!
“我看到你之前的钱包啦!你还要用吗?”
给了白不负电话,就跑屋里去收拾东西的奶糖突然跑出来对白不负道。
白不负不记得什么时候收起来的,可他知道奶糖说的是哪个。
白不负一抬胳膊,手腕儿搭在奶糖的肩头,“如果有个东西你很珍视很爱惜,但是被别人碰过,并且还挺讨厌的一个人,你会怎么做?”
奶糖斟酌了下,诚恳而严肃的回道,“扔掉。”
白不负相信,奶糖应该明白他在说什么,勾着嘴角对她解释,“有个痴心妄想的老女人碰了我的东西,我嫌弃。”
奶糖,“?”
白不负故作认真道,“放心,我是别人永远得不到的爸爸。”
奶糖一把推开他,低声咕哝了声‘不要脸’。
“你过来,刚才你说什么?”
奶糖推开他工夫,就要往回走,她以为她嘀咕的很低,白不负不会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