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不负吻了她头顶一下,揉了揉她的小肚子,“还疼吗?”
奶糖没脸的嘴硬,“不疼。”
某人太强悍,留下来的后遗症,疼的地方都不一样,她也很绝望。
“以后我会注意。”
白先生一本正经的说着流氓话,惹得奶糖好想扭过头掐他。
“你再睡会儿,早餐送过来了我喊你。”
今天的白先生格外体贴温柔,温柔的令奶糖不安。
没脾气的‘嗯’了声儿之后,没过多久,白不负便先起了床。
跟平时穿着睡衣睡觉不一样,奶糖会害羞,会难为情。
直到听见洗漱间里的动静,奶糖才敢拿起不远处的衣服套在身上,偷摸的去收拾昨夜战绩。
白不负洗漱出来,看到床上空空如也,心底一丝柔软闪过,朝着阳台走了过去。
阳台上没有看到奶糖,白不负喊了声儿。
健身房里躲着的奶糖听到白不负喊她,赶忙应了声,拿着运动毛巾搭到了肩膀上。
她得假装的像运动一点啊!
她就是,有点不敢面对他。
“你在干嘛?”
白先生黑脸看着从健身房出来的奶糖,不解问话。
奶糖已经都想好怎么回答了,“跑步。”
白先生的眼神儿更加微妙了,“跑步?”
奶糖重重点头,生怕白不负不信她的话,还拿起毛巾在脸上脖子上擦了遍,而后赶紧往洗漱间走去。
奶糖刷牙工夫,白不负走了进来,“你是在告诉我,我低估了你的身体素质?”
昨天夜里也不知道是谁在哭哭唧唧的求饶,这一大早的,还有精力去跑步?
奶糖猛地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大错,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
白不负抬手,拍了拍奶糖的肩膀,留给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声。
奶糖头皮发麻的站在原地,从脚底板儿升起一股凉气,直往她脑袋顶跑。
吃了早餐,奶糖给狼头打电话。
约了一起出门,奶糖没底气的对白不负道,“比赛没有规定结束时间,快的话一个小时就能定胜负,慢的话,三五个小时都是有可能的,我…结束了给你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