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白不负不跟她一起过来,她会觉得,这是没什么的事儿,可身边坐着白不负,奶糖破天荒的觉得自己做贼心虚。
明明他们光明正大的呀!
电话里,秦池还在继续,“我跟你和狼头住一个酒店,你到了跟我说一声,我出去接你。”
奶糖更无话可说了。
白先生始终安静的开着车,跟不存在似的,奶糖硬着头皮‘嗯’了声儿。
她要是电话里跟秦池说‘用不着’,会不会不合适?
还是说,特意告诉秦池,她是和白不负一起过来的?
怎么都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跟对暗号似的,奶糖头皮发麻了!
结束了通话,收了手机,奶糖都没能回过神儿来。
怎么就这么邪门儿呢?她什么亏心事都没做。
就因为以前秦池跟她求过婚?他们又做了朋友?
奶糖突然发现,这一切,都源于她竟然在害怕白不负不高兴!
一路沉默的把车开到酒店,停好车,打开后备箱拿了行李箱,白不负把奶糖的小行李箱推给她,径直往前。
前台接待那里拿了房卡,白不负不言语的往电梯处走去。
奶糖始终好脾气的跟着他,祈祷着别碰上秦池。
毕竟,能避免的见面,还是别碰到的好。
左右总共四部电梯,白不负站到了正在下来的那部电梯前,电梯到一层,电梯门打开,从里面出来三个人。
人出来完了,白先生率先走进去。
眼看着奶糖拎着小行李箱跟进来,白不负冷脸问她,“接你的人呢?你不用打个电话?”
奶糖,“…”
抬头冲白不负一笑,奶糖诚恳道,“人家就是客气客气,犯不着那么当真。”
白不负盯着她面无表情,惹得奶糖都不敢再看他。
扭过头,看着电梯门,奶糖心里那叫一个惆怅。
心里别扭的白先生看着不断跳动的楼层,脸上依然没有旁的情绪。
电梯停下来,电梯门打开一条缝隙,奶糖正要松口气,外面一道声音说道,“怎么不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