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害怕,越发生
白不负站定,直勾勾盯着奶糖,“你看我像是跟你闹着玩儿的?”
不像,一点都不像,主要是奶糖心里发虚。
因为,秦池也会出现在海宴。
本来没什么的事儿,见鬼的,奶糖心里发虚。
硬着头皮,凑上前去,奶糖选择主动坦白从宽,“我不是故意要去海宴的你知道吧?”
对奶糖的话,白不负皱了眉头。
好吧,早晚都是一刀,奶糖恳求宽大处理的认真道,“秦池也会过去比赛。”
白先生把奶糖的话在心里头过了一遍,故作镇定的反问奶糖,“你跟我说这个做什么?”
奶糖,“…”
“难道你心里有鬼?”
白不负的冷言冷语,听得奶糖警惕万分,“没有!我就是随便说说。”
白先生黑着脸,拉着行李箱往外走去,心里更加翻江倒海起来。
这是他要过去,要是不过去,奶糖绝对不会主动跟他提起秦池这号人。
奶糖眼瞧着白不负也没什么异样,暗腹自己想的太多,赶紧麻溜的拉着小行李箱,跟上白不负的脚步。
从C城到海宴,一路高速,三个多小时能到。
掐着时间点儿,奶糖还没从车上下来,包里手里响了起来。
驾驶位开着车的白先生脸色发黑,极力隐忍着。
奶糖条件反射的不敢去往外拿电话,因为她能猜到是谁打过来的。
白不负早上折回家之前,秦池给她打电话了,问了她出发时间。
秦池是从狼头那里得知她要代替乔河参加比赛。
手机在响,奶糖的心在发慌,白先生在假装没事。
他越是表现的没什么,奶糖越不敢接电话。
明明光明正大的事情,搞得跟私会似的!
奶糖也是无奈的很,不知道她到底在怕什么。
直到她掏出手机,看到上面显示的‘狼头’俩字,奶糖才如释重负,一颗心落回了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