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做直说,别找借口
他这话,江语心一百个不赞同,“这可就是你冤枉奶糖了,我们都没说不够,你急什么啊?”
白不负不言语。
江语心在那里难得愿意多说话,“每个人在意的点不一样,对我们而言,那些可有可无的东西,都是无关紧要的,只要生活在一起够舒服就行了,还计较那么多做什么?”
对白不负说话,话里话外,实际上还是得哄着。
“是吗?我怎么没发现。”
还生活在一起舒服?
就今天上午他突然回家,奶糖被吓到的样儿,都能让他挥之不去好几天。
江语心淡笑着,对白不负道,“你以为我们是委屈求全的人吗?”
如果真的不舒服,奶糖就不会和他待在一起。
白不负心里不是个滋味,时而郁闷时而纠结的,“她很大一部分可能是因为江城。”
闻言,江语心更不赞同了,“老幺,你太不了解奶糖了。”
白不负心底‘咯噔’一声儿,嘴上倔强道,“她也没给我了解的机会啊。”
那口气,颇委屈。
江语心算是晓得他的口是心非了,“行了,我才懒得管你,家具我安排个人,回头联系你。”
白不负‘嗯’声,那边儿江语心结束了通话。
余下的时间里,各忙各的,一直到夜幕降临。
像往常一样,接了江城,吃了晚饭,白不负还陪着江城看了会儿图画书。
儿童房里把江城哄睡,白不负才回到主卧。
他陪着江城,奶糖就给自己找了事做。
听见他回来的动静,奶糖心肝儿一颤,不漏痕迹的往床沿儿挪了挪。
白不负没往她这边儿走,径直去了洗漱间。
奶糖松了口气,张开手掌,手心儿里全是汗。
她害怕的时刻,还是会到来。
她不知道医院里的话,白不负是随便说说,还是真的要怎么样,总之,她格外紧张。
等白不负从洗漱间出来,奶糖已经把刚才看的世界名著放到了床头柜上,乖乖的,甚至有些防备的窝在被窝里。
白先生不动声色的掀开被子上床,无视她的姿态,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