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奶糖也没敢停,挪动着脚步,往长廊方向移动。
待到白不负赶过来,奶糖规规矩矩的坐在那里靠着廊柱。
乍眼一看,还真跟打盹犯困在那儿偷懒似的。
松了口气,白不负走过去,手里一直没敢挂断的手机这才收了起来。
奶糖听见他靠近的动静,始终没敢睁眼看人。
她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一开口,必然会被他发现端倪。
“困了?”
白不负靠过来,轻声浅问两个字。
奶糖打鼻子里‘嗯’了声,靠着廊柱没敢动。
白不负黑脸,“不知道给我打电话?”
奶糖无声应对,实在是没胆子回答他。
这一刻,白不负几乎可以肯定,气味对奶糖是有作用
的。
这家伙比她还钢,硬是忍到现在。
他也很庆幸,自己方才没有乱来,否则,往后他甭指望走近奶糖的心里了。
僵着脸把奶糖打横抱起,对这里的不对劲只字未提,到了外面,白不负直接把奶糖带回了C城。
一个礼拜后,C城。
孟前的一处空房外,娄七抬手敲了门。
屋里严重睡眠不足的孙晚光脚踩在地上,直接过来给娄七开的门。
眼看着她行尸走肉的颓废样,娄七阴了脸,“不能穿个鞋?”
孙晚没有回答他,直接往洗漱间走去。
娄七跟过去,看着她刷牙、洗脸,简单收拾自己。
经过好几天的沟通和努力,收集证据找律师,终于算是把孙晚从牢房里给接了出来。
至于罪大恶极的孙父,慢慢来。
“我不想下次再来,看到你这副要死不活的鬼样子。”
见她准备出来,娄七先一步傲着一张脸说道。
孙晚‘嗯’了声,从他身边走过去准备换衣服。
娄七怎么看怎么不爽,让她住到他那里,她还不答应。
怎么就那么不招人待见呢?讲道理,他现在该是爷了吧?怎么孙晚就还是那么看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