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观望着的一众人,纷纷信以为真的,开始顺着钱麦麦的话往下想。
“啊?不来了呀!喝干汤的机会都没了。”
“白瞎了激动一场。”
“我把我小心肝儿可是都给撵走了。”
话里话外,都透着对奶糖的怨念。
突地,有人想到刚才他们围在一起说奶糖,那人心思活络的问钱麦麦,“那女孩儿谁啊?”
在其他人看来,钱麦麦和白不负是朋友,那跟白不负走那么近的奶糖,不也跟她有点关系?
周围几个人一听,纷纷闭嘴竖起了耳朵。
钱麦麦故意冷漠的没有立即接话,被人再次问起,她才脸上没笑的说,“朋友家孩子。”
问话的女人松了口气,“嗨!我还当什么呢。”
有人注意到钱麦麦的神情,替她抱打不平,“以后要是走到一起,这种不听话的晚辈就少管。”
想着刚才他们说奶糖的时候,钱麦麦就没有出声。
眼下,奶糖又把她心心念念的男人给支走了,加上钱麦麦稍有不悦的脸色,见风使舵的一众-->>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人,七嘴八舌的,开始说起各种小辈儿们的不是。
消失在众人视线外的一处,白不负推着奶糖走的有点急,奶糖的腿,已经有些吃力受不了了。
直到她的步调错了拍子,险些摔倒,白不负才猛地想到她的腿还伤着。
他真是气糊涂了,刚才走那么快。
“难受你不知道说?”
黑着脸训斥,白不负弯腰立即蹲到了地上。
抬手轻轻捏了她的腿,抬眼看到她紧蹙着眉头,白不负暗骂一声,铁青着脸,打横抱起奶糖,大步往房间走去。
是傻的吗?硬撑什么硬撑?
“跟我说句话就这么难?”
把奶糖放到沙发上,白不负沉着脸发火儿道。
奶糖哪儿敢顶嘴?低着脑袋,接受批评。
偏偏白不负跟其他人不一样,她老实认错的一言不发,让他更不快。
“怎么,变哑巴了?”
奶糖以为,他稍微说两句就得了,岂料,他坐到一边儿,还端起了教导主任的架势!
奶糖头皮发麻了已经,最最关键的是,她都闹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
酒喝的不开心?还是跟人聊天儿没聊愉快?
细细品味的话,奶糖似乎没有在他身上闻到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