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简单啊!都能跟那些祖宗们坐到一块儿了。”
钱麦麦问了话,一桌人的视线,都被她给引了过去。
乔河作为全场除了花童,年纪最小的重量级人物,跟云城的大佬们坐一块儿也是应该的。
本身乔河在家里的地位就在那儿摆着。
可奶糖都能坐过去,这就有点意外了,她一个外人。
“嗨!小乔爷的玩物,谁还会在乎那点小规矩?”
“乔河没跟哪个女人多亲近过吧?”
“都要成年了,你还不兴人家情窦初开?”
“就是,是不是你吃不到乔河,嫉妒坐在他旁边那女人啊?”
“年轻就是好,我要是年轻二十岁,也能坐乔河旁边。”
一桌子上,其他女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钱麦麦不再插话。
管他们怎么说奶糖,跟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钱麦麦将注意力从乔河他们那桌儿收回来时,白不负还在不漏痕迹的时不时看一眼。
眼疼,胃疼,肝儿也疼。
白不负一颗心都拧巴到一起的时候,乔川带着樊静玉过来敬酒。
过场话说完,乔川趴到了白不负的椅背上,“怎么样?我今天招待的还行吧?不像你,我去C城,什么待遇都没有。”
乔川还特别贱巴巴的,手指头往奶糖那边儿点了下。
白不负打死乔川的心都有。
“那谁?”
白不负开口略带敌意的问话,使得一桌子的陪客都充当起了空气。
乔川还故意吊着白不负,愣是不说。
樊静玉是明眼人,挺着微微隆起的肚子告诉白不负,“乔河,乔川他弟弟。”
想来也是,否则一般身份的小孩儿,怎么可能跟那帮大佬做一起?
白不负就纳闷儿了,“你爸什么时候多的私生子?”
对手多年,比熟人都了解对方的关系,白不负竟然不知道他还有个弟弟!
这在云城能惹来杀身之祸,立刻让乔川翻脸的话,听得一桌陪客胆战心惊,纷纷装起了缩头乌龟。
乔川微微一顿,拿着酒杯靠近白不负,“你说这话,我们家母老虎该不高兴了!这是亲弟弟,来,罚酒一杯。”
乔川他们家的明争暗斗,他爸的一房二房三房四房,可比C城各家复杂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