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样下去,他非憋出病来不可。
还有今天在白鹭山,三哥跟他说的话,白不负记到心里了。
外人就算了,自己人,难道还不能知道?
待到奶糖换了睡衣出来,老白主动给她掀开了被子。
奶糖明明没有干什么亏心事,也心虚。
她脑袋刚挨着枕头,白不负的声音就传到了耳朵里。
“晚上去哪玩儿了?”
奶糖一个惊吓过度,‘啊’了声,老实交代,“去唱歌了,江锦年一个同学推荐的地方。”
虽然她并没有唱歌,只是打了好几个小时的游戏。
白不负勾着奶糖,让她被迫面对着他,“能满足我一个生日愿望吗?”
奶糖犹豫了下,点头。
老白本来是要跟她商量事儿的,可鬼使神差的,看到她点头,老白就盯着她的眼睛,满脸渴求的凑了过去。
奶糖心里凉了半截,想躲的时候,已经来不及。
浅尝而止的吻,已经无法满足老白。
奶糖以为他又开始因酒失控时,白不负心里清楚,他的行为,跟酒精一点关系都没有。
呼吸声越来越重,心跳声也越来越快,奶糖情不自禁的酥了,她并不抗拒白不负的亲近。
身体的渴求再强烈,白不负也惦记着奶糖的伤。
没敢太凶,郁闷的额头抵着奶糖脖颈内侧,白不负稳了稳气息,出声对奶糖道,“摆个喜宴吧,让身边亲近的人知道。”
这一刻,老白一点往日的形象都没有,他的口气里,甚至有点委屈。
奶糖心头一震,寻思着,是不是晚上他身边发生了什么?
一般情况下,他们聚一起热闹,钱麦麦是不会出现的。
同属于八大豪门,可真的并不是哪一家都互相亲近!
加上钱麦麦的礼物,还送他回家,奶糖脑子里不受控制的胡思乱想了起来。
“你要是不舒服的话,就先睡吧。”
人家都说,男人的内心深处,都住了一个小孩儿,也会脆弱,也会无助。
现在的白不负,看上去一点锋芒都没有!
奶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伸手,竟然去抚摸着白不负的后脑。
喉结滚动,白不负再次低沉无力道,“奶糖,答应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