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顿时认真脸,眼底满是真情实意,“我的愿望是,你能把我当成一个男人,而不是长辈。”
该死的,说了不给她施压的,要来日方长的,可他还是没忍住。
谁让他看了她的礼物,心情好。
老白岔开腿坐在床沿儿,把奶糖围在自己眼前。
仰头看着手足无措受到惊吓的奶糖,老白又问,“现在想跟我说什么?”
奶糖的脑子,现在是不够用的!
他几个意思?
不是过生日讨礼物吗?怎么说到她身上了?
现在?
现在想对他说…
“生日快乐。”
今天这样的日子,说这句话总不会错。
老白哭笑不得,“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吗?”
奶糖木着一张脸,都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了。
奶糖觉得她的血液开始不流通了,脸色有点不自在,“我腿麻了。”
一条腿站着,还被他禁锢着,奶糖能好才怪!
她以为,白不负会好心让她睡觉时,白不负却蓦地抱住她,往后倒了下去…
奶糖惊吓之余,不受控制的跟着他栽下去,条件反射的手臂抵在他胸口。
后背结结实实贴到床上时,白不负扯开她碍事的手,伸手扣住她后脑,对着她的唇瓣,认真而虔诚的,吻了上去。
奶糖像个失去功能的机器人似的,直挺挺压在他身上,没有着力点,没有思想,没有意识的被动接受着这一切。
身体的过分接触,唇瓣上的温度,还有他眼里突然闪过的暗光,都让奶糖清晰的知道,这不是做梦,这是现实。
白不负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变成了这样。
吓到肯定是有的,可接下来,他该怎么哄她?
对,他不想每次都借着酒精亲近她。
他对她有渴望,他有需求的啊。
哪怕只是亲一亲,抱一抱,他都是万分满足的。
奶糖在上面,依然缺氧到无法呼吸。
她太紧张了,也太意外!
意外到忘记去喘气。
要不是看她状态不对,白不负才不舍得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