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亲密更过分的举动
‘呆若木鸡’四个字来形容此时此刻的奶糖,再合适不过了。
她的记忆里,没谁这么给她洗过脚。
对奶糖而言,这是比亲密的事情还要过分的举动。
白不负的问话灌到她耳朵里,奶糖整张脸彻底红透。
她在担心什么?
奶糖也不清楚她到底在担心什么,只是她骨子里认为,这是不应该的事情。
蹲在地上没有立刻听到她回答,白不负抬眼看去。
得,跟个小傻子似的。
白不负当即收回视线,双手湿着水,水里给她揉着脚。
那是真揉,一点都不含糊的。
权当给她按摩促进脚部血液循环了!
老白觉得自己像个大灰狼,千方百计的诱哄着猎物上钩。
完犊子,负罪感又上来。
每每他看到奶糖防备的模样,就又肝儿疼的想到了该死的辈分。
在奶糖的心里,他是长辈这件事,大概是根深蒂固,很难改变了。
患肢不能碰,在一旁搁着,给奶糖擦了脚,收起水盆和毛巾,白不负折回洗漱间。
盆里的水没有倒干净,白不负听到了奶糖的手机在响。
不是他的铃声,就只能是奶糖的。
听声音,手机是在外面。
盆里的水倒掉,毛巾随意的搭在架子上,白不负从洗漱间出来,顺着手机的声音,走出主卧,去给奶糖拿电话。
打电话的人也是有耐性,电话一直在响。
待到老白拿起手机,看到上头的来电时,脸色当即就变了。
怎么这么不识趣呢?
他都让大哥转达了,阎涵这小子怎么还这么欠收拾?
老白想直接把电话替奶糖给接起来,可奶糖就在床上坐着等,他忍了。
突然想到,人就在他屋里,老白平衡了。
电话拿给奶糖时,白不负替她划开了接通键。
奶糖看到,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真害怕他一个不注意,张嘴说点什么。
好在,白不负把手机给了她之后,扭头往洗漱间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