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他电话
刚才阎涵说了,鸽子汤是他妈给做的。
还是太年轻,干嘛要让他听到这些?
不是故意告诉他该怎么做吗?
一通电话,白不负就给墨阳打了过去。
这个时间点,墨阳刚从公司开会出来,“怎么了?”
一个是老大,一个是老幺,有点习惯性的长辈宠晚辈的口吻。
娄七这个后来的老幺不算,还没有小辈儿几个的年龄大,老什么幺?
白不负喊了声‘大哥’,坦白从宽样儿,“我跟奶糖领证儿了,回头请你和大姐吃饭。”
墨阳不漏痕迹的皱了下眉,“你跟谁?”
“奶糖,就是你想那个。”
白不负一点都不臊得慌,张嘴就来,“年哥家那个。”
墨阳哼笑一声儿,“什么时候的事?”
白不负跟墨阳掰扯了半天,提醒道,“奶糖脸皮薄,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墨阳坐在车上,司机稳稳的开着车,“你也不怕人说?”
白不负还得了便宜还卖乖道,“没办法,儿子是亲生的。”
墨阳这下,更明白怎么回事了。
轻笑了几声,墨阳玩笑道,“礼金省了。”
白不负憋了半晌,对墨阳看似无意道,“等阎涵回去,你也跟他说下。”
墨阳挂了电话,当时还没有揣摩出白不负话里的意思。
白不负打完了电话准备回去,阎涵提着便当盒出来,喊了声‘白叔’。
老白心情好,眼底甚至带着笑的‘嗯’了声。
老白都要直接进去的时候,阎涵说,“我妈不知道我这鸽子汤是给谁送的。”
言罢,阎涵大步走人。
白不负原地未动,有种被人摆了一道的感觉。
猜测是一回事,真正从墨阳的嘴里听说,奶糖和白不负结了婚,江城还是他亲生儿子,阎涵的感觉有点糟糕。
阎涵对奶糖没有什么特殊的情感,和江锦年的心思如出一辙。
他往医院里跑的勤快,是因为奶糖受伤和他有关系。
谁知道,就成了这样。
夜半时分,奶糖绝望的看着病房里新加的一张床,怎么都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