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气着了
奶糖立刻防备的看着白不负,当他要对江锦年发火儿。
自打他过来,就莫名其妙的,奶糖还没回过味来。
她自己的话,好说,听之任之,他爱怎样就怎样。
可江锦年本来就有意见,俩人要是再起冲突…
“你也不怕动作大伤着奶糖?”
江锦年横瞪白不负工夫,泥人儿进来说道。
白不负无所畏惧的神色如常,一点都看不出他的喜怒。
江锦年就纳闷儿了,从‘叔’变成‘姐夫’,他就这么理直气壮?
白不负心里还在不痛快着,他都没有靠亲媳妇儿那么近,身为弟弟,他凭什么?
喂个饭她都不乐意,现在江锦年过来了,她就不抗拒?
泥人儿前脚进来,一起的秦时也走了进来。
碰上白不负,情理之中,也有点意料之外。
见势,白不负无奈起身,跟秦时打招呼。
再不满意白不负的话,江锦年也在乎着奶糖的身体,起身,坐到了白不负刚才坐过的椅子上。
白不负一个不经意的视线扫过去,肝儿有点微疼。
泥人儿看了奶糖的石膏腿,一本正经道,“能光明正大的偷懒好几个月,真好。”
江锦年皱眉瞪她,“怎么说话呢?”
泥人儿冷冰冰看他一眼,“听不懂人话?”
江锦年一口气卡在嗓子眼儿,气得说不出话来。
秦时和白不负说了几句话,走过来对奶糖道,“出院的话,回家住吧,好好养着。”
秦时话音刚落,白不负认真脸,“不用,直接回家就可以。”
奶糖继续保持沉默,江锦年看怪物的看向白不负,泥人儿当什么都没听见,仔细盯着奶糖的病号服。
前阵子,袁猛喝到胃出血都不肯来医院,袁母哭着求她,她把袁猛给送到了医院
,袁猛也穿过一模一样的病号服。
秦时倒不是要和白不负争,“你一个人住不方便,把她接到老宅,有人照顾她。”
白不负却坚持,“等她出院我就方便了。”
一屋子的人,“…”
老白这阴阳怪气的,不要太明显。
隔天儿下午,白不负不吭声儿的去江家老宅把江城给接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