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秦池?
瞧着宝贝疙瘩红眼睛,老太太就受不了。
江城还沉浸在失去‘爸爸’的难过中,伸手抱住外曾祖母的脖子就鼻音重重的‘嗯’了声。
不由分说,老太太抱起江城就离开了奶糖房间。
得,这会儿小家伙正伤心着,奶糖也不好多说什么。跟着从房间里出来目送着奶奶走远,爷爷在楼梯半道儿接过了奶奶抱着的江城,他们下了楼,奶糖才回屋。
这一夜,奶糖睡的并不是多踏实。
总感觉白不负有什么没有说似的!
可他也确实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好像任何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本该是她期待的结果,真正发生的时候,她却心里难安。
奶糖很郁闷自己会有这样的反应!
迷迷糊糊中,奶糖似乎听到了泥人儿说话的声音。
“我就要这样!我就要这样!谁也别管我!”
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大,本来就没有睡好的奶糖彻底被吵醒。
“放肆!你当结婚是过家家?”
父亲愤怒的声音传到耳朵里,奶糖掀开被子下床,穿着拖鞋打开了房门。
走廊上,泥人儿的房间门口站了好多人。
江锦年看见她,抓着没有打理的头发走了过来,“醒啦?”
昨天夜里她回来,江锦年还没到家,电话里,江锦年跟她说了,泥人儿被袁猛带走了。
这一大早的,应该留在袁家的人竟然会在这里?
“呜呜呜,我要离婚!我要袁猛去死!”
泥人儿眼泪纵横,歇斯底里的咆哮着。
别说奶糖,这一大早的,泥人儿突然哭着回来,所有人都是懵的!
奶糖不清楚怎么回事,朝着江锦年看去。
江锦年也是刚被吵醒,耸肩,表示自己不清楚。
除了爷爷,长辈们都在。
奶糖看向父亲,只见他前所未有的神情严肃。
泥人儿蹲在房门口,也不往里去,就一个劲儿的哭。
“妈你下楼吧,让这丫头自己冷静冷静。”
父亲扭头对奶奶说了话,朝着奶糖看来,“你不走了是吗?早上没事去给江城办幼稚园入学手续。”
奶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