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只只念叨着进来,往里头瞥了眼,压着声音低问奶糖,“她怎么回事?”
泥人儿屋里的一堆人都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新郎都到门口了,结果新娘人不见了!
一问,才知道在奶糖屋里。
还说了不让人过来敲门!
其他人不能过来,可娄只只能呀!
奶糖说‘没事’,走回去继续给泥人儿化妆。
娄只只走过去,瞅着状态不对的新娘子,“哭了?”
那水淋淋的眼珠子瞒不了人呐!
还有眼睛里的那点红血丝,很明显的好伐!
娄只只不太待见泥人儿。
其实以前挺好的,后来不是因为秦池,她和奶糖闹了不愉快,和大家伙儿疏远了嘛!
“我激动没睡好不行?”
扯着脖子,泥人儿嘴硬道,不愿意给娄只只笑话了去。
娄只只才不搭理她,冷‘切’一声儿,问奶糖,“下午去白鹭山玩儿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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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人儿一听,顿时不满意了,“喂!今天我结婚呐!”
除了她,他们约着一起去白鹭山?
娄只只瞅她一眼,“知道呀!没看到我都来参加婚礼了?赶死我了!”
提起这个,奶糖就想到了昨天夜里。
“言送也来了?”
娄只只她丈夫,言送,如今已经是C城科学院最年轻的研究员。
要知道,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被称之为‘研究员’,也不是所有在科学院里的人,都能被称之为‘研究员’的。
娄只只别提有多火儿大,“他敢不来试试!”
话,她说的硬气十足,可到底是怎么办到的,也就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脸上那一坨红晕,惹得奶糖轻笑出声。
泥人儿瞧着她这个表姐就百感交集。
最一开始,奶糖就是因为她,才没敢表露出对白不负的心意。
好嘛,人家轰轰烈烈的,找了个科学家做老公,还爱得死去活来。
很多时候,泥人儿和娄只只的性格其实挺像的。
光明磊落,敢作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