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他凑了过去没话找话说：“天然啊，你们曙光计划这一代的候选人有谁啊，你自己怎么没在里面啊？”
李天然关了光脑，转过身：“哦，我进不进去不都一样吗？既然这样，不如留给更需要的人。”
“也是。”五主管点头：“不过我有个问题，我们这忘年交的情谊，我也不瞒着你，我这问题是我哥喊我问的。”
“啥问题？”
五主管：“哦，那精神力SS、年龄十七岁的你们那个候选人，是真的有这样一个人吗？这么高的精神力，这么小的年龄，她不就破了星际纪录了吗？”
“这个啊。”李天然忽然弯了眉眼，他冷着脸时满身凌冽，笑起来时却柔和得像月光，虽也是冷的，但却多了少许温情：“这个是幌子来着，我们立了这么个靶子，所有人都觉得我们实力强大，这样有助于我们招兵啊。”
真的是这样吗？
五主管表示不信。
他觉得曙光可能真的没有这样一个人，毕竟若是有，不可能这么多年一点声名都不显露，李天然二十九岁那年突破SS精神力都震惊了联邦，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一点痕迹都没？
既然如此，那这还真可能是个幌子，不过这幌子倒不是为了招兵，而是为了掩盖一些别的东西。
最大的可能是让所有人的注意力集中在这个人身上，从而忽略了另外六个人。
这另外六个人里一定有人有问题。
五主管垂了眸，陷入沉思。
……
N-123号星球。
桑素步行前往精神力考场。
她起得早，于是走得也不慌，还有闲心欣赏周围高楼大厦的视频。
正值高考，这些大厦上播的都是各大学院的招生视频，唯一一个格格不入的，大概就是曙光军团的招兵宣传片。
军团的宣传片和学院的完全不一样。
学院的大都是自己学院的航拍和荣誉以及知名校友，曙光军团的招兵宣传片却是打架、打架还有打架。
深得桑素之心。
她缺的不就是打架技能吗？
站在大厦下看了两遍曙光军团的招兵宣传片，正准备继续前行，却听到旁边有人说道：“奇怪，现在还不是学院毕业季啊，曙光怎么提前了一个月放宣传片，难不成要和学院抢高中生不成？”
另一个人道：“不知道啊，不过我刚刚上星网看了看，好像就咱们星球有曙光的宣传片，可能是负责人放错了，提前放了一个月后的。”
“有可能。”
对于这些闲聊，桑素原本过耳就忘，这时候却忽然想起一件事。
当时她套那个四号话的时候，他是不是说了个“shu”字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