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自己没结过婚?没结婚,当初你把我娘按在玉米地里,没有你当年的勇猛,你哪来我这么大的闺女?”
杨严面色涨红,只觉得自己被羞辱了,张口便道,“休得胡说八道,我乃修道中人,怎么,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这是对他的侮辱。
第五念立刻说道,“爹,你越说越离谱了,什么修道?我可听说了,修道的人一般都洁身自好,你都有我这么大的闺女了,以后还要做姥爷,你看看你哪里像是修道的人?”
杨严浑身一震,他依稀记得自己就是一个修习道法的人,从小在师父身边长大,根本就没有第五念这么大的闺女,想到这里,他立刻就慌了,他既然是修道之人,为什么会在这里,还过着日出耕种,日落而息的生活?
他觉得自己的脑袋被搅乱了,每当觉得自己要抓住一点头绪的时候,就会发现自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捂着头痛苦的蹲在了地上,他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爹,你怎么了?”第五念上前,拉着杨严,又接着开始语不休的问道,“爹,你这是在回味把我娘摁倒在玉米地里的感觉?”对于杨严来说,他洁身自好,一心所谓修道,是绝对不会沾染女色的,他或许会忘记这一切,可是却绝对不会忘记,他做人的尊严,修道的底线,她这么做,无非就是想要刺激他,令他想起之前的事情。
最好能够认知到自己并不是这里的人!
杨严茫然的抬着头,看着眼前这个自称自己闺女的人,怎么看怎么熟悉,他怎么就打从心里认定她绝对不是自己的闺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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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他的眼眸之中多了一丝涣散,第五念立刻反手一甩,手中的符咒无火自燃,在杨严的眼前晃了晃,他恢复了一丝清明,立刻认出了第五念,“你怎么会在这里?”
“杨大师记起我了?”
“你快走,这里不能久留,阵法我已破,法器藏起来了,我已经涉嫌此阵之中,我已经走不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你把法器藏到哪里去了?”
“不,我不能告诉你,你若是碰了那个法器,你也离不开了,总之我藏起来了,饶是我师叔也找不到。”杨严很固执,死活就是不告诉第五念。
他晃了晃脑袋,意识又有点不清楚了,“我要留在这里,阻止我师叔,绝对不能让他继续错下去。”
“你都已经丧失原本的记忆了,你怎么阻拦他?杨大师,我都已经进来了,你觉得我还能袖手旁观吗?”
顿时,隔壁院子响起了一声愤怒的嘶吼,“王八蛋,他们老张家真的太欺负人了。”一声浑厚苍老的声音凝聚着无助,愤怒。
第五念一怔,连忙询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走进阵法第一天,这里就像是一个无声的世界,每个人都像是玩偶一样,看见的人都僵硬的站在他们原本站的位置,到了第二天,我的意识有些涣散,开始记不住东西了,我凭借着最后一丝毅力,找到了法器,生怕被师叔发现,所以我就拿出了法器,当法器脱离阵眼的时候,整个世界就活了,阵法中的所有人都活了,然后我藏好了法器就晕倒了,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深陷此阵法之中,你记住自己走进来的时间,万万不可马虎了,只要我师叔在他迷失自己的记忆之前找不到法器,那么我就成功了一半,剩下的也就是张家的偿还了,倒不至于断子绝孙,只是这样的孽债不该由我的师叔去背,挫骨扬灰的滋味儿可不好受。”说罢,杨严晃了晃脑袋,推着第五念又换了一张恶狠狠的表情,“你走,我没有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