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第五念等人回来了,那颗紧绷的心瞬间又落了回去。亚伯欣喜的望着他们,“你们找到伯爵了吗?”
第五念点头,也没多说废话,直奔梵卓的房间。
本想拉着维诺去询问过程的,可是这个家伙一脸白痴的样子让他懒得浪费口舌。
拿出了小型的罗盘,寻找这个房间生的位置,吩咐其余的人,将梵卓的头正对着生机的位置。
而她从工具箱里拿出了一整排白色的蜡烛,分别放在了梵卓的头顶,两间,还有脚下。
蜡烛没有急着点燃,又从工具箱里拿出了一张黄纸,全程没有用朱砂,而是自己的鲜血画完了一张符,用风自然晾干了符咒,等全干的时候开始对折,叠成了一个三角形,抬起了梵卓的枕头,将符咒放在下面。
第五绝微微皱起了眉头,这还是第一次看见姐姐做法布阵,咬破手指头,挤出鲜血好像是家常便饭的事情,他在那段不理解她的时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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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念随后拿来一旁纤细的毛笔,沾了沾白瓷茶杯里的鲜血,坐在床上的另一侧,聚精会神的在她的眉心画上一道繁琐的符文。
饶是谁都能看的出她的认真,此时房间里暂时留下的人没有一个敢打扰她,甚至很有默契的屏住呼吸,静静的看着第五念在他们伯爵的眉心画着肆意张扬的符文。
每一笔带动着金色的流光,他们能够感受到第五念推动笔尖时的艰难,白皙的脸颊冒出了细细小小的汗珠,直到最后一笔落下,金光一闪,梵卓整张脸上的符文形成了一道妖冶的光芒,随后明灭,好似是他们一时的眼花。
亚伯虽然不知道第五念在伯爵的脸上画了什么,还有这些蜡烛代表着什么,心中却是十分相信第五念的本事,所以起死回生可能也是一件小事儿。
只要第五念救下伯爵,他以后会尽心尽力的伺候夫人,绝对不会再有半句怨言,甚至是不满。
第五念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朝着每一个蜡烛吹了一口气,无火自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