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沧月的心里是疼的,也是甜的。
她忽而转换了话题,“这个地方很好找,但来的不是沧月女帝,是贺兰丞相。”
你……失望吗?
端木澜一怔,心底爬过一丝丝抽痛,“她有种一辈子都别出来!”
“她出来又怎样?”沧月转身,看向执着的他。
端木澜眼中仇恨瞬间便被冲散,忽而大胆的环抱了她,手掌在她发间轻轻的抚,一遍又一遍,“师尊,弟子……弟子不舍得你难过。”
他会心疼。
但也迷茫。
对沧月的爱恨交织前前后后加起来,已经快三十年了,而他们两人的感情刚刚迸发。
纵然如今在他心里他的师尊如同天上皎月,让他想要一生一世的珍爱,却也无法把扎在心里的刺一下子就拔出去!
这个过程不是爱恨的问题,是时间的问题。
沧月把他推到梦冬树干上,狠狠地吻,攻城略池,看似毫不怜惜,却把全部的感情都倾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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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白他,她都懂。
她生气,也不过就是因为他走不出过往,不想看到他难过而已。
手上的伞落在了地上,梦冬花树上的露水一滴滴滑落,湿了他的发她的衣。
他捧着她的脸回吻,却温柔似水,拥着她纤细的腰低喃,眼眶泛红,“师尊,弟子会对你好,好一辈子,弟子……想要疼你一辈子!”
烟横雾斜中,不知谁迷了谁的心,谁惑了谁的情。
他爱她,如珠如玉,如心尖一点赤诚的砂,不忍亵渎,不忍破坏,一身铁骨皆成柔情……
……
入夜。
君轻暖和慕容骋站在屋檐下,为封景云和扶卿送行。
“怕吗?”
慕容骋低头,看向面前一对小包子,深邃眼眸噙着幽沉却令人安心的力量,慑人气场给人一种强横的依靠感——
仿佛只要他在身边,一切都会好起来一样。
八岁的小包子有点失神,摇摇头,郑重道,“儿臣不怕!”
五岁的小团子小嘴儿张了张,很想问一声,“父皇,娘亲,你们会跟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