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这样,那也无所谓,反正他们是庄家,一般情况下,只要算好赔率,庄家就算赔钱也有限。
但是,真正坑爹的是,各位大宗师和大宗师的好友们,公主殿下、东西两厂的厂公,他们好像早就约定好了下注的时间,都选在了庄家将赔率定好后的后半夜。那个时间段,赌庄老板自以为胜利在望,能大赚一笔,早就陪着美人大梦周公去了。
等他一觉醒来,发现押南门一剑胜的赌注,都快要赶上西门吹雪了,他高兴的见牙不见眼,以为自己这次发了大财了。
谁能想到,南门一剑竟然赢了,还赢得让天下人都心服口服,无可辩驳,他直接破碎虚空去往他界了。
可怜他这个赌坊的老板,早就被厂卫给盯死了,想逃无处可逃,也只能变卖家产,填补那其中的窟窿了。
经此一事,名剑大会会场内,医务室斜对面的三间房间被打通成一大间,给收拾了出来,成了一家赌坊。不过这家赌坊与其他赌坊都不同,他们只关注名剑大会内的赛事。并且,无论任何人下注,每注都不许超过十两。公主殿下说了:‘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强赌灰飞烟灭。为了各位侠士的身心健康,家庭和睦,押注可以,但不许超过十两。’
名剑大会自此,慢慢走上了正轨,自也不需要唐悠然过多的关注。
她偶有时间,也会去看看那些二二队、三三队、五五队的赛事,借此怀念一下,自己当年打游戏时,痛并快乐着的生活。
至于下注,没把握的事,她是不会去赌的,待到五年后第二届名剑大会开启,她说不定,还会有兴趣另外开个小号,去参加名剑大会,大赚一笔再赢垮一家黑心赌坊呢。
当然了,这都是后事,咱们以后再说。
花枝巷的一个二进小院中,丁家庄父子二人正进行着秘密交谈,可惜他们不知道的是,他家隔壁那座大宅,住的就是花满楼,而花满楼家,今天来了几位贵客,正是楚留香、陆小凤、胡铁花、姬冰雁。
这四位贵客与主人家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吃饱喝足,闹腾了大半夜,还不足兴,正打算坐在人家房顶上对月当歌,再喝一个痛快呢,就听到了隔壁那对父子的交谈声。
丁宁:“您再想想,咱们家与那黄山世家是否有亲?”
丁喻:“别瞎想了,那黄山世家就剩李琦一人,她还死了。”
丁宁不死心:“在那之前呢?”
丁喻:“在那之前,如果真的是近亲,也会被华山七剑给找上门来,哪里还有你的存在。更何况,你这张脸是跟南门一剑长的一模一样,与黄山世家又有何关系?”
丁宁揉了揉额角,在自己脸上轻拍了两下:“爹说得对,是儿子喝多了酒,一时想岔了。那您再想想,咱们家与南门家是否有亲?”
丁喻苦着一张脸,叹道:“爹也想啊,可是你也听到了,那南门一剑一家早在二十年前,就被石观音给杀绝了,除南门一剑外,哪还有人?”
丁宁大着舌头道:“爹,您说,咱们是不是该去一趟东瀛,说不定南门大侠家的秘籍,就留在了东瀛呢?”
丁喻:“这秘籍害得南门家两次惨遭灭门,要我说,南门大侠早就将那秘籍给烧的灰都不剩了,又怎会将它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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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宁:“那可不一定。说不准南门大侠一时心软,就没舍得呢,那毕竟是他家祖先一辈辈传下来的。”
丁喻捋了捋胡须:“也有这个可能,”
丁宁:“那咱们明日就启程。”
丁喻:“你这孩子,不参加名剑大会了?”
丁宁:“爹,您看孩儿这张脸,要是打赢了还好说,这要打输了,您儿子就是天下人茶余饭后的笑料了,这名剑大会,说什么,儿子也不能再去参加了。”
丁喻叹了口气,看着自己的儿子:“下定决心了?真的要去东瀛?”
丁宁郑重点头。
“唉,那就去吧,别抱太大希望,就当是散散心了。”
可在丁宁心中,却不是这么想的,他甚至暗下决心,不找到那本剑谱,练成那套剑法,他誓不回中原。
等这对父子回房睡下,隔壁房顶上五人这才下了房顶,进了大厅。
陆小凤:“南门一剑这个人出现的太突然了。在此之前,我一直以为,他是公主殿下在外行走时易.容改扮的人呢。”
楚留香:“我本也是这么想的。只是……”
姬冰雁:“南门一剑与殿下两人同时出现了这么些天,以后,再不会有人疑心,她就是南门一剑了。”
胡铁花:“老姬,你这话什么意思?”
姬冰雁:“没什么意思。”他其实心里,还是怀疑南门一剑就是唐悠然的,但他没有证据,也想不通假扮唐悠然的是谁。
楚留香:“算了,这些话,以后不要再说了。南门一剑,他就是一个独立的人。他与殿下或许有些渊源,但绝不是同一人。”
姬冰雁冷笑:“你真这样想就好了。”
楚留香摸了摸鼻子,不再说这个话题,转移话题道:“这些都不重要,你们说,这世上,真有那样的武功秘籍么?”
花满楼:“无论以前有还是没有,以后,都最好没有。”
陆小凤:“这话怎么说的?”
花满楼叹了口气:“如果有那么一本秘籍,还不知有多少人要远渡东瀛呢。”
楚留香叹道:“可是,就算我们现在放消息出去,说南门一剑因早年之殇,早就将秘籍给毁了,也不会有人信,反而会引起更多江湖人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