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怜花呵呵一笑:“可以确定了,南门这小子如果输了,下半生必定艰难困苦,潦倒一生。嗯,说不定,他都走不下天泉山。”
众人连连点头,‘唐悠然’呵呵一笑:“他要输了,我就以手痒的借口,揍他个生活不能自理,你们说呢?”
王怜花:“这还用说,一天三顿的伺候着,怎么也得吊打一个月,哪天等爷出够了这口闷气再说。”
嘶,这么狠的么?
哪想到以侠义名满天下的燕南天,竟然点头了:“我就那五十两银子,他要输了,我得找他切磋五十场。”
风清扬捋了捋胡须:“老朽存了一辈子,才存下五百两银子。他要输了,老朽要与他打过五百场。”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他们可以在风清扬、燕南天打累了的时候上。
三星居士:……师妹,你如果输了,师兄也救不了你了。自求多福吧!
南门一剑虽然没听到他们的对话,但她还是觉得后背冷飕飕的,不自觉就打了个喷嚏。唔,这是谁在念叨她呢?
台上只剩三位,也无须再有抽签决定赛程,或令定什么规则了。只要其中一人与另两人各打一场,那两人再战一场,战斗就结束了。
南门一剑当仁不让,直接上了擂台:“南门一剑,请战叶城主。”
叶孤城轻飘飘落到台上,拔剑而立,他的目光对上了南门一剑清澈如水,明亮若星辰的眸子。
“请!”
南门一剑:“请!”
两人同时出剑。叶孤城的天外飞仙如惊芒掣电,如长虹经天。
南门一剑的剑如风如气,像是化在了空气间,只有强大的剑气直冲叶孤城而去。
惊芒掣电的剑,在遇到那无处不在的剑气时,微微顿了一顿,叶孤城的剑虽还在递进,但却像是逆水行舟。这样来形容,好像不足以说出那剑气之强,他此时地,更像是顶着十级台风前行,若非他剑术高绝,定力强大,他早已被那剑气给吓退了擂台。尽管如此,他的速度,也不可避免的慢了下来。
在他慢下来的这一刻,他胸前忽然现出了一把剑,而先前已迫尽他身前,割得他的皮肤微微刺痛的剑气,却忽然消失了个一干二净。
叶孤城瞳孔微缩:“是在下输了。”
南门一剑微笑:“承让。”
叶孤城下台,看向西门吹雪:“我不如他。”
在场很多人都没看懂这一战,但这些人中并不包括西门吹雪,西门吹雪认真道:“我会全力一搏。”
全力一搏的剑神,令南门一剑感觉到了压力。不过,有压力,自然更有动力。这一次,他用的方法虽与叶孤城对打时相同,但那剑气却更加细密,它们如同空气,强大又无处不在,西门吹雪握剑在手,只觉呼吸困难,只因那空气已不再是空气,而是剑气,他已无法呼吸。
但他的剑还是一往无前的刺了出去,随着剑势的推进,他的人也向前一步,只这一步,他雪白的衣衫上就渗出点点殷红,殷红还在扩大,那一身的白衣只瞬间就染成了红色,那红越来越重,已有血一滴滴,滴在擂台上。
台下的人终于反应过来,顿时一片哗然,这是什么样的武学?他们肉眼看不到的地方,难道都是剑气?怪不得叶孤城刚刚败了,面对这样的对手,谁人能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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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bsp; 西门吹雪身周即已全是剑气?他已立于必败之地,他还能胜么?
观众席上那团黑雾,忽然猛地站起就要飞向擂台,被他身旁红衣男子拉了一拉:“这里是名剑大会,他不会有事。”
黑雾晃动了两下,最终还是停了下来:“他若出了意外……”
红衣人笑道:“我与你一起杀了他。”
黑雾:“杀了他,又有何用?”
红衣人拉着他的手未曾放开:“殿下去,你可以放心了吧。”
见‘唐悠然’到了擂台近前,黑雾才缓缓坐了下去。
南门一剑心中微叹,西门吹雪为了剑道,连自己都可以牺牲。他无奈之下只得收了剑气,剑尖轻扬,直接对上了西门吹雪的剑。
强大的内力以剑尖为支点,在这一刻砰然相撞,不过两个呼吸,西门吹雪的剑上已出现了裂纹,他的剑本就是一把宝剑,可在此之前,他就曾拿这把剑与叶孤城的剑碰撞过,此次再与南门一剑的剑相撞,两人内力激荡之下,竟然直接毁了他这把爱若性命的剑。
乌鞘长剑片片碎裂,断的只剩下一个把手,握在西门吹雪手中,西门吹雪叹道:“我输了。”
南门一剑:“若只比剑,我与叶城主、西门庄主,并无高下之分,甚至于在剑道上,你们二人能走得比我更远一些。我之所以能胜,是因为我拥有比你们更强大的内力与力量,而且,我不仅会使剑。”
西门吹雪唇角微勾:“是你,我早该猜到的,他又是谁?”他虽未曾看过‘唐悠然’一眼,但那个‘他’已不言而喻。
南门一剑轻咳两声,被西门吹雪看透了马夹,她此时却又不愿意将自己的身份透露出去了。只因她忽然想到,名剑大会是她倡导的,名剑大会从会长到副会长,到裁判监察,全是她的熟人。
还有,裁判席上正紧紧看着他,之前还带了几分关切的薛衣人。
他传音道:“西门,快让师兄帮你治伤。不要将我的身份说出去。”
然后,他又大声道:“本来,南门一剑与叶城主、西门庄主比剑,只该以剑会友,不该以剑气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