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临渊的手落在金池平坦的肚子上。
尽管衣服底下覆盖着一层浅浅的肌肉, 触感出奇的柔软,隔着衣服,那温柔的手感, 几乎要男人的手灼伤,却又怎么都移不开。
这是离书房不远, 二楼的一间不起眼的会客室, 鲜有人经过, 窗边有一处休息用的红木躺椅, 铺着长毛绒垫,此时金池便惬意地仰躺在那张椅子上,跟地主老爷使唤长工似的,张口就来。
“上一点。”
“下。”
“没吃饭吗?嘶——”
“轻点!”
“......”
虞临渊进来时表情还有些心猿意马, 按压的手法十分敷衍, 若不是看金池一脸要哭不哭的样子,他的手只怕早就不知道钻哪儿去了。
他难得体贴一回,结果金池难伺候的很。
一会儿嫌他手没力气,一会儿又嫌他手重, 他这辈子就没干过这么难搞的事,低头一阵瞎揉, 短短几分钟,掌心就出了不少汗。
又过了难熬的几分钟, 虞临渊没滋没味地想, 金池怎么能这么闹腾?
他不觉得自己过分吗?
这�时候还按什么摩?
不该做点快乐的事??
从一开始他就知道按摩只是�借口,金池要是真的那般身娇体弱,早就该体现出来了,抱着兴奋的心情进来,还真就为了按摩?
虞临渊唇角下压, 拧着眉头想金池真的好不懂事,就在他的手越按越慢,耐心快告罄的边界点,底下的人忽然动了,舒适地翻了�身。
“还有腰,腿,也按按。”
虞临渊:“......”
虞临渊一肚子火,怀疑金池纯粹是故意惹他生气,正要撂担子不干了,捉过金池的下巴狠狠咬他几口,让他知道好歹。
视线无意识下移,忽的落在某处山脉般连绵起伏之处,短暂的停顿后,虞临渊脸上的暴躁之意消失了,将手放在青年腰线上。
他舔了舔微干的唇,“行。”
金池脸埋在刚洗过、还有着淡淡洗衣粉香气的毛毯中,闻言诧异地挑了挑眉。
这么听话?
就在这时,背后的人动了,带着凉意的手轻巧地挑开了碍事的衣角,探了进去,恰好按在窄细腰两侧,小小的腰窝上。
他再知道不过,那是金池的敏感处。
这一举动,就像按下什么开关般的,金池的身体瞬间瘫软下去,没了力气。
这还没完,不等他发出声音,身后上空有阴影压了上来,将此时此刻毫无反抗之力的人压在长椅上。旁边是大开着通往阳台的玻璃门。
外间除了一楼忙碌行走的仆人,还有裴一等人说话的声音钻入二人耳朵,清风拂过,玻璃门上清晰地映出了金池微出神的精致五官,以及他身后男人的动作。
金池无法回头,每当好不容易回了一丝力气,想支起身来,就感到男人不轻不重地按捏他深陷的腰窝,使得他抽了力气般的直直趴下。
不得不往前看,只能往前看。
玻璃门上男人的眼睛在阳光下带着些许狠意,和浓稠翻涌的欲望,俯下身来,扯掉他的衣服,露出半�白得发亮的肩头。
顺着绷紧的后颈一路湿润地吻到脸侧,热气袭向脆弱的耳垂,虞临渊用力咬了一下,在齿间细细碾磨,像电流从尾椎骨直直窜上了天灵盖,金池脸贴着被捂热了的毯子,眼睛一下子就刺激红了。
嘴唇颤抖着,半天挤不出一�字来。
日了......
没了顾虑,虞临渊想做就做,大手扳过金池的脸,侧对着,吻住他的唇,将他口中模糊不清,一猜就不是什么好话的字眼吞了进去。
耳畔忽然响起男人低哑的嗓音。
“我想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