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我走到包房门口, 还整理了一下手中的花,当我推开门的时候。”邓苏酥停顿了一下,探进松岁寒的指缝, 十指交叉, 紧紧握住。
“我推开门的时候, 她在和别的男人接吻,周围围了一圈人。”
“那个女人看到我之后一脸惊恐, 许是那个男人觉得被拂了面子, 过来找我理论, 他说我吓到她女朋友了。”
“我当时在气头上,一拳把他打昏了。我走到那个女人面前,我说, 我不信别人, 甚至可以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要她亲口说他们没关系, 我便信她。”
邓苏酥冷笑一声:“我看到她不敢说有也不敢说没有的时候,真的觉得挺没劲的。”
“我把花扔在了她脚下,即便那样, 我仍然想听她说点什么。但是这个时候隔壁包厢很吵,吵得我心烦。”
“我转身就奔隔壁包厢去了, 包厢门口还站着两个人打算拦着我,我一生气, 就都撂倒了, ”
“我一脚踢开门,就看到一个女人在地上挣扎着,旁边是三个男的,我更生气了, 拿起旁边的酒瓶子直接砸到一个男的头上,另外两个我也忘了是怎么打倒的。”
“没记错的话,那个丁辉头上的疤就是我打的吧。”邓苏酥偏头看向松岁寒。
松岁寒摇头:“我也不知道,从那以后我也没见过他。”
“我当时把外衣盖到你身上,抱着你就出去了。路过那个女人的包厢,我连最后一点耐心都没了。”
“我把你送到酒店,给你留了个纸条就走了。”
“现在想来,好后悔。”邓苏酥唇角带着一丝狡黠的笑。
“后悔什么?”松岁寒有些心不在焉,顺着她的话自然一问。
“后悔当时没有好好看看你。”邓苏酥低头,凑近松岁寒,想去讨一个吻。
松岁寒偏头躲开了,邓苏酥没讨着,便想更凑近一点,结果被松岁寒一手推开。
松岁寒将灯关掉,把自己蒙在被子里,背对着邓苏酥。
明明在心里一万次告诉自己不许多想,可还是免不了吃醋。
两个人的角色在一个小时之内来回颠倒。
邓苏酥俯身过去,连人带被搂在怀中:“宝宝~”
松岁寒不理她,拧着身子想要把她甩掉。
邓苏酥心都化了,自己的女朋友简直太可爱了。
她从被子的另一边钻进去,硬是蹭到了松岁寒的身边。
邓苏酥从后面抱住她,在被子里空气不流通,鼻翼间全都是恋人的芳香,邓苏酥喘气有些重,她用嘴蹭着松岁寒的耳廓:“别生气了宝宝。”
本来被子里就热,松岁寒耳朵还敏感,邓苏酥就跟着了火似的散着热气,烫得她有些受不了。
松岁寒一把拉开被子,两个人才呼吸到新鲜空气。
松岁寒转过来抱住她,脑袋抵在邓苏酥的胸口处,手指|探|进去,摩挲着那道伤疤,小声嘟囔着:“你对我说过的话,原来也对别人说过。”
邓苏酥呼吸有些重,嗓音暗哑:“哪句?”
松岁寒并不知道自己的动作很危险,她甚至加重了力道:“你说无论别人说什么,你都只信我,你也对你的前女友说过。”
“你就当她是我们爱情的垫脚石好不好?她是过去,过去在我眼里就是屎,现在我的世界只有你,也只信你。”邓苏酥吻了吻松岁寒的鼻尖。
松岁寒心想也对,如果邓苏酥当时没有去找那个女人,她们两个也不会相遇。这样想来,心里就舒坦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