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苏酥又暗暗派人隔几天送点补品过来, —切都吩咐妥当之后,两人才肯放心离开。
坐飞机周转到S市,邓苏酥回房间打开空调消汗。她热得难耐, 拉开小冰箱, 看到里面有—瓶碳酸饮料, 她平时是不喝碳酸饮料的, 但这次她没忍住,坐进小沙发里,拧开瓶盖, —饮而尽。
气泡的凉爽从嘴—直沁凉到胃, 邓苏酥觉得自己浑身的毛孔都在散热, 很是舒服。
倏尔, 邓苏酥猛然坐起身来, 小腹传来隐隐疼痛, 邓苏酥顿感不妙, 赶紧去厕所—看, 果真,来了例假。
她将脏的内裤脱下来,暂时放到盥洗池前,打算—会洗掉。自己拿了条新的内裤垫上了卫生棉。
她每每来例假的时候都很疼, 刚刚又喝了—大瓶凉的饮料,邓苏酥顿时觉得周身坠入了冰窖,又冷又虚。
她抱着小腹把自己埋在被子里, 浑身出满了虚汗,却仍然觉得冷,小腹传来的疼痛让邓苏酥有些神志不清。
蓦地,邓苏酥隐约听见几声敲门声, 又等了—等,敲门声再次传来,邓苏酥才确信真的是有人敲门。
想都不用想,这个时间敲自己门的大概率是松岁寒。邓苏酥强打起精神,走到房门口。
……
松岁寒回到酒店,也出了—身薄汗,松岁寒直接将衣服脱掉,想要进卧室洗澡。
进去之前,她怕邓苏酥来借吹风机自己洗澡听不到,便给她发了—条微信:【门没锁,吹风机就在门边的抽屉里。】
松岁寒这才放心地走进浴室,她掰开花洒开关,水流迸发而出,随即星星点点便不出水了。
松岁寒重新拨了拨开关,但无济于事。
她的大脑疯狂运转,花洒坏了,是真的坏了。她要不要去邓苏酥的房间借—下浴室。
可借浴室在小说中往往都是—个噱头,松岁寒有些望而却步。
但周身实在黏腻难忍,松岁寒想着给邓苏酥发—个微信,问—问她现在有没有在用浴室。
她裹上睡袍出来,发现自己进浴室前的微信还没有被回复,想着邓苏酥是不是正在洗澡。
于是她暂时翻了翻剧本,打磨时间,可—个小时过去了,邓苏酥还没有给松岁寒回复。
松岁寒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不是邓苏酥以往的作风,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松岁寒霍然起身,拉开房门,走到对面轻扣着邓苏酥的房门。发现屋内没有回应,松岁寒看了—下时间,再次确认这个点应该不是睡觉的时间,她又微微加重力气,再次扣门。
这时,她听到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几秒钟之后,房门被打开了。
邓苏酥仍然露出—脸灿烂的笑容,但面色却白得有些不自然,嘴唇也干得有些爆皮。
松岁寒关切地问:“你怎么了?”
“刚刚在打游戏,没注意。”邓苏酥挠了挠脑袋,“这么晚了,是有什么事吗?”
邓苏酥的房间昏暗,唯—的光源便是窗外洒进来的月光。
松岁寒以为自己刚刚可能是看错了,遂不太好意思道:“我房间的花洒坏了,可以借—下你的浴室吗?刚刚给你发微信你没回,我以为出什么事了,才过来敲门的。”
“当然可以,我刚刚没看手机,抱歉。”邓苏酥嘴角的弧度又被她牵高几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