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周,循环往复,邓苏酥并未有任何逾矩之处。
有天晚上,邓苏酥和夏衿吃过晚饭,打算去楼下健身房打拳。
邓苏酥用牙叼着拳套的粘连处,打算绑紧一点。
这时,电话响了,夏衿瞄了一眼,来电人是松岁寒。
夏衿带拳套的动作一顿,她看着邓苏酥撇掉拳套,赶紧接起电话。
“在哪?”邓苏酥语气急促,头也没回地跑了出去。
夏衿垂了一下眼睑,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她接着戴好拳套。往沙袋上狠狠地揍了一拳,沙袋瞬间塌陷出一个坑……
到了松林下一次化疗的日子,松岁寒又提前和剧组请了假,晚上赶到医院陪着松林。
这一个礼拜来,松岁寒不敢闭眼睡觉,每每躺在床上,捱到闹钟响起,才算是解脱。
白天在剧组拍摄,最近打戏很多,需要吊威亚。一吊就是小半天,松岁寒的肩膀都已经被勒出了血痕。
她到医院,去医生那里开松林配合化疗的药。
医院都是消毒水的味道,人多的地方又闷又热。松岁寒站在人群中排着队。
她将口罩摘下来,缓一口气。
她嘴唇干燥得已经爆皮,眼中布满血丝,脸色煞白。
“别挤,都别挤,按秩序排队!”前面的护士对着人群喊道。
“请保持肃……”松岁寒听不清护士在喊什么了,人群熙攘的声音渐渐空远,松岁寒大脑发沉,意识渐渐模糊,重重向后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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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晕倒了!”不知是谁大喊一声。
松岁寒周围瞬间围了一圈人。
“好像是松岁寒。”
“真的是松岁寒!”
人们掏出手机,对准松岁寒。
“该,她也有这样的时候。”
“罪有应得吧。”
“……”
在最应该各自奔波忙碌的医院,竟然也能卷起“暴力”的轩然大波。
“都让一让。”医生挤进人群,跪在地上检查松岁寒的身体状况,随即将松岁寒抬到了病床上,推出了人群。
……
等松岁寒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她刚一睁眼,周围黑漆漆的,自己手上有一个毛茸茸的东西。
她微微地动了一下手指,毛茸茸的东西一颤,然后开始动了起来。
松岁寒仔细一看,发现是邓苏酥。
她还来不及惊讶,脑子里突然想到什么,旋即掀开被子要起身下床。
邓苏酥一把将她按在了床上,“叔叔的药已经我已经买好了。这家医院的医疗设备不太好,我已经联系好这方面的专家,天一亮就转院,到那里让医生看一看,再做化疗。”
松岁寒悬着的心才算是放下来,她长舒一口气,想要抬头和邓苏酥道谢。
刚一抬眼,就撞进了一汩柔情的泉水中。
邓苏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刚刚因为着急,力气用得比较大,所以自己现在半压在松岁寒身上。
两个人的鼻子只隔了一拳的距离,邓苏酥甚至能感受到松岁寒呼吸喷薄出的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