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指着一年两次的舶来物?
常娆目光深透,反问他道:“卖什么?那我能卖的可就多了,辉月纱,裂帛丝,云锦缎……绫罗绸缎,丝帛锦绢,辛姐姐还能把生意给全占了了?”
岭南少说供了大陈一半的棉花,况且常家又独有一份海运,同样是布匹生意,她能做的可比辛荣的多得多了。
萧君浩听她这么一说,倒也觉得有些道理。
“得,你既然决定了就成!我去给你传话。”
他知道,常娆是个硬脾气,她决定了的事情,任谁也左右不了。
这事她能磨这么一大圈子,肯定是深思熟虑后才定下来的。
不撞南墙不死心,那就叫她见识见识秦老二那堵墙。
萧君浩原是想着去跟秦元良那里带个话,听个规矩话,回来再劝常娆。
没想到崔浩那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也在康王府呆着。
“她真能把六银山矿石的踪迹给查清楚了?”崔浩目光炯炯,瞪大了眼睛起身。
乖乖的,光是岭南一案,顾四平嘴里牵连出来的藏银,就有大几百万之多,一座银矿,那得是镇北军几年的军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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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元良沉吟片刻,不紧不慢道:“老太师在信里说了,常家那位先生,能观山石,辨土质,天下奇士,再无出其左右的人物了。”
能叫林老太师专门休书一封,呈递到圣上跟前的人,绝非寻常能耐。
“他娘的!”崔浩拍案起身,“萧老二,你回去跟你夫人说,这事儿,我替小舅舅应了!”
他一甩衣摆,迈步就要出去。
“嘿,你去哪儿?少爷!少爷!”萧君浩在后面追了出来,遥遥的就要拦他。
崔浩头也不回的道:“我讨牌子去!”他走出去有些距离了,话飘在风里,还能听见隐隐的腹诽,“奶奶的,追回来的银子,小爷我特娘先扣一半!”
萧君浩回来跟秦元良伸手一摊,“瞧瞧,急阎王在跟前,咱俩磨磨嘴皮子,他就把活儿揽去了。”
秦元良颔首,认同道:“我大外甥是个实诚人,外甥随舅,我们秦家都是这个性子。”
萧君浩啐他:“你要不要脸?分明就是老侯爷教的好!”
他跟崔浩虽是舅甥辈分,但也没差几岁,一个活猴子,一个老青松,哪里随?
秦元良教他怼了两句,摸着鼻尖道:“那我跟你一起,去见见常娆?”
这终究是他有事求到常家,于情于理,还是坐下来好好谈谈,也认认那位神乎其神的厉害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