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求到了母亲跟前,保下了宝婵的一条小命,已经惹得一众不快。
若是他私下里没有一点儿不喜,等不到老爷子动手,齐家的那几个老虔婆就得过来使使手段。
更何况,他原谅是真,护她也是真,但心底的那股子怨气,更是真真切切!
宝婵哭的悲切,眼泪扑簌簌的打湿了衣衫,却不敢发出一声。
沈子晋突然来了兴致,掐着她的腰肢,把人薅了上来。
剥去衣衫,像恶狗啃骨头,胡作一番。
宝婵不敢哭,可有不能任由他继续下去。
她小月子还没坐完,身下恶露,又伤心了些时日,这个时候放纵他继续,搅了他的兴致不说,于自己也是大不利。
幸而,她自幼就学过不少手段,应对这种事情,一次两次,也是手到擒来。
没多大功夫,就反客为主,以手点指,替沈子晋滂沱一场。
两个人攀附着,说着闲话。
“爷,方才你掐我,疼——”
沈子晋这会儿是最好说话,听见她娇俏的喊疼,抬起她的下巴,视察一番,敷衍的啄了一口:“下次我轻点儿。”
宝婵神色热切,笑着嗔他一句,敛下眼眸,却越发的一片冰凉。
沈子晋这忽冷忽热的态度,教她拿捏不准,连她自己也有点儿分不清,他说的罚过了就彻底原谅她,这惩罚得多久。
她在心底细细的盘算,终是下定了决心。
二小姐前几日的提议,她不应,也得应了。
想及至此,宝婵心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又是愤懑。
归根结底,那偷了她身子的采花贼,也是二姑娘替她引荐来的!
要说两者之间没有丝毫关系,任谁也不能相信。
如今着了人家的道,又因为一时贪心,得罪了常家,眼下能够帮她的,也只有二小姐这一个救星了。
沈子晋有过两次的教训,倒也知晓收敛。
他没有再莽撞的自己送上门,去跟常娆叫嚣,反而迂回的找了福三过来。
委婉的提了提那丫鬟的事情。
福三可是老狐精手底下的小伥鬼,见人说人话,见鬼听鬼音。
沈子晋三两句稍稍提点,他就知道了其中的意思。
武安侯这些日子走丢了京城来的巡查官,又苦于没有什么理由好跟少夫人开口提银子的事。
听到世子爷说男丫鬟的事情,心里忽然生出一计。
先不论世子爷说的奸情一事真假,若是真的从少夫人跟前拿到一些把柄,那银子的事情,也容易多了。
福三认真的听完,转身就回了清晖园。
把沈子晋提出的疑惑,和自己心底的那点儿小算盘,一一跟主子禀报请示。
武安侯这几天找不到人,着急上火,嘴边起了好几个燎泡,明晃晃的挂在脸上。
这会儿才坐下歇息,抱着茶盏一杯接一杯的喝茶败火呢。
听到福三说的提议,他乜眼朝芙蓉苑看。
“常娆在咱们眼皮子底下偷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