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娆唇畔微动,抽回被他擦红的手背,嗔道:“怎么,今儿我要是没来得及伸手拦住,教他扯开了衣襟,你还要同我算账不成?”
沈子晋那会儿实在无礼,伸着手就要往她领口扯,得亏她眼疾手快,拿手捂着心口,才没叫他得逞。
若是真的被他扯开了,被沈家带来的那几个小子瞧去,便是把人打死,事后她也有口难辩。
更何况,衣衫底下,还真有没法子见人的痕迹!
萧君浩把绞干的帕子往盆子里一丢,激起清脆的水声,水花溅出来,滚做圆珠,落在桌子上。
“他要是真扯开了,今儿那条狗命,也得给我留下!”
他拧眉怒目,咬牙切齿的模样,活像一只伺机捕食的狼崽子。
野性,嗜血。
常娆狠狠睖一眼面前某人,“还不是怪你,偏要作妖,怎么就留了把柄在那儿!”
归根结底,事情是因他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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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子晋嘴硬心怯,若非是亲眼瞧见了她脖颈上露出的那一抹嘬痕,以他的性子,断不敢莽撞的冲上来扯她的衣服。
若不是萧君浩冲了出来,拎着裙角,把那群人打了个七零八落,今儿吃亏的,未必是谁呢。
“我情不自禁!”萧君浩努嘴道。
“呸!”常娆啐他一口,“跟狗似的!”
她骂的是他蛮横不讲道理,听进萧君浩耳朵,只当是嗔自己馋她身子,又啃又咬的事。
“我就是只狗,也要做一只缠在你跟前的狗。骂不走,打不跑,还天天往你被窝里钻……”
常娆踹他一脚,“滚蛋!”
萧君浩低头,看了看身上灰扑扑的土,脚底还剐蹭到了花泥,还真像只泥狗子。
他故意拿脏兮兮的脸去蹭她,快要挨打,在笑着跳开,临走还不忘得意道:“滚就滚,还想着伺候你沐浴,切,我自己洗去。”
常娆被他气笑,瞪他一眼,也吩咐琉璃备水,从新梳洗。
两个人梳洗一番,敞开门出来的时候,院子里已经被收拾干净,沈子晋摔地上的时候,砸碎的几个花盆也都换了新,牡丹花上才洒过水,被太阳一照,晶莹可爱。
萧君浩褪下那身脏了的襦裙,换上了另一身上下绑着的百褶裙,绞干净了头发,正眉开眼笑的往她这里走。
“吃了笑豆?怎么就这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