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栀精神也就好了一会儿,药的效果上来了以后,他就摸上-床睡觉了。
刘茉莉站在旁边,眼睛里是挡不住的嫉妒之色。
她尽量克制住想要扇对方耳光的冲动,抽搐着嘴角说:“你们……你们睡在一起???”
顾镜霜向来不屑于回答这些问题。
在苏南栀的印象里,两人是睡在一起的。
于是他打着哈欠回答:“对啊。”
刘茉莉终于忍不住眼泪,掩面跑了。
“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
苏南栀:?
场面一度有些尴尬,苏南栀问:“她怎么了?”
顾镜霜不咸不淡:“泪腺发达。”
王行之咳了一声,觉得不适合呆在这里,于是告辞离开。
回去路上,他咬着指甲,整理出以下几点:
第一,苏南栀确实是个大佬小号。
第二,苏南栀跟顾镜霜有某种关系,有待考证,那么也就可能是顾家旁系。
第三,画中美人缺陷会改变,需要抓住关键。
他刚从楼上下来,突然被人拉住,拖进了转角。
·
逼仄的空间,满都是男人压-低的喘-气声。
“他怎么样了?”
王行之这才看清,来人是周一。
平日里总是沉默寡言的男人,此刻关心则乱,脸颊通红。
甚至能够看出来,第一次装狠厉,十分不搭边。
王行之把他的手扶开,脸上恢复成冷漠、不屑的样子。
似笑非笑问:“胆子肥了?知不知道这里谁是老大?”
王行之不喜欢这种逆反心态的队员。
更何况对方只交了一万块。
一万块想买条命?
谁的命这么不值钱?
王行之一脚踢过去,周一根本不是王行之的对手,三两下被打趴在地上。
王行之皮鞋踩着对方的后背,在尾椎骨狠狠用力,脸上扬起邪恶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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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不是很拽吗?”
“现在怎么喘得跟个死狗一样?”
他才不是善良之辈。
从烂人垃圾堆里爬出来的,一身都是奸--诈淫--邪的手段。
对于这种窝里横的家伙,当然是愉快送上盒饭。
王行之蹲下来,手指抬起对方满是血污的脸,皮笑肉不笑:“你给我舔鞋求饶,我兴许还能放你一马。”
周一咳出一口血。
眼睛已经肿得没法看了。
他内心后悔。
整个晚上都惴惴不安。
一开始还安慰自己,南栀前辈应该很厉害,不会有事的。
但到了后半夜,他的心凉了也冷了。
不是说对方很强,就不会有事。
而是像这种出卖单纯善良天使,换取个人利益的手段,从一开始就令人不齿!
更不要说,一大早,他听到南栀前辈生病的事情。
那刹那,心如刀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