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诧异，“我旁听时没要求做卷子呀！”
看了一眼李越，贾代儒十分实诚，“一眼就能看出你资质普通，普通的职业教育足矣，不用做卷子测发展方向。”
李越瘪瘪嘴，没有说话。
“你学个一年，把字认得差不多就不用学了。”贾代儒补充，别看现在学生他是统一授课的，一年乃至半年后，就会分出来了。
一些没有学习天赋的学生在认完字后会转而开始职业培训，剩下地则继续接受高一级的教育。
李越觉得心口又被插了一刀，血淋淋的，他有那么差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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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绘画不错，三个月后你大概也能认一千五百字了，到时一边继续认字一边学绘画。”贾代儒的话让李越补满了血，至少他还是有点才华的不是吗？
金训看了眼卷子，抿了抿唇，还真是一份别致的卷子，不过难不倒他。
一炷香后，金训做完了卷子。
贾代儒批复卷子一向极快，扫上一眼就能得出分数，不由咂舌。
这是个爬山虎兼穿山甲呀！
哪怕前面是个大山也能硬生生爬过去或者穿过去的主儿。
毅力非同一般。
可惜的是，如此好的良才美玉也没点亮理科天赋。
丢分项全是基础化学一块，甚至可以看出他对化学的厌恶，数学倒还勉强，但比起别的也算短板。
“把你的时间表给我，我好安排课程。”贾代儒大概有了方向，既然有大毅力，总而言之，看他想学什么就教什么好了。
金训立刻将自己的时间表写了出来，用朱笔勾出可以来上课的空闲时间。
贾代儒又是咋舌，不由抬眼看了一眼金训，确定他是真人类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