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天启差点吐出一口血,听父亲的意思,这是恨不得马上把妹妹嫁出去了。
再说陆离好不容易逃过宫天启的阻隔,松了一口气后,自己给自己倒了茶水,坐在厅里喝了起来,他在这里住了几个月,对这里的环境熟悉不过。
宫镇虽为大宗师,但为人亲善,平时就是个亲切的老人家,他对宫家也算是恩人,宫天启的恢复他功劳不小,馆里上下对他也是客气的,几乎是当了半个自己人。
但是,陆离的手指不安地在茶杯上划来划去,他要是想当宫家的女婿,又会怎么样?
没人回答他这个问题,他现在怂得还没表白。
一想到秦海那个劲,他就羡慕,自己怎么还不如一个小后生呢,正寻思着怎么搞,难道真歇了,喝几口水就打道回医馆,余光就瞟到刚进来的一道身影。
这院子就有这点好处,厅正对着大门,外面进来什么人一目了然,宫虹一套劲装,大红的上衣,黑色的铅笔裤,脚上一双运动鞋,有和她年纪不相符的活力。
她面色忧然地走进来,和师兄弟们打过招呼,就往大厅来,喊着口渴,刚说出口,就有一只手递过一杯水:“渴了就喝水,温的,刚好。”
陆离递的这杯水是他刚才无聊倒的,想着自己一会儿可能口干舌燥,先凉着备好。
看到是陆离,她嗓子亮了不少:“陆大夫,你今天怎么得空过来?”
“医馆不忙,我过来瞧瞧,”陆离懊恼呀,搬出去后,他是彻底扎根医馆,想找个由头过来都没有:“看你这春光满面,这是有好事?”
妈的,问出口后,心跳得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