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进食的时候才有人把水和吃的透过小窗口递进来,费南快憋疯了,每天只能透过窗口看到太阳升起或落下。
他不年轻了,这些年来一直注意身体,也抵不过岁月的侵蚀,晚上睡在硬实的床铺上,盖着薄薄的被子,这两天早晚都在咳嗽。
最可怕的是现在这种情况,无人理会,没人说话,完全无法估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费南以为秦海会迫不及待地过来找他谈交易,借着这个机会弄走地图,可那小子说消失就消失,从来没有现身过,这边也没有任何讯息表明他要来。
毫无暗示,难道他们已经找到地图了?费南想到进来时被搜过身,心里一激灵。
那小子明着说了,他背后是有人的,难不成抢先一步找到地图,这样一来,自己手上所谓的筹码就打了水漂,半点用处都没有了!
费南在静寂封闭的空间里越想,汗出得越多,汩汩地往外冒,他伸手一擦额头,手心和脑门同样汗津津,心里就越发不踏实了,情况不妙……
费南头顶,那监控器亮着,将他的反应全数拍下!
秦海收到这段视频时并没有太多反应,他早就从师伯那里回来,坐在玄真阁的内室里,看着画面中费南的表现——一只困兽。
可惜,这只困兽现在还有挣扎的余地,并没有彻底失去斗志。
不行,还得再缓缓。
萧虎进来的时候恰好看到秦海脸上似有似无的笑容,身后跟着老实巴交的巴木,秦海收敛了笑意,笑看着两人:“出什么事了?”
“刚才有人来电话,怪的是又问咱们有没有柴瓷和缺角大齐的下落,说可以重金求取。”萧虎说道:“老板,我记得以前店里来过人,也是这么问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