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行事娇纵,但素来直白,不玩弯弯绕绕的心思,和嫂子合不来理所当然,被吞掉的嫁妆虽然要了回来,这口气她咽不下去。
赵凝雪温声细语地安慰她,帮她试戴首饰:“现在,婚礼顺利结束,诸人平安最重要。”
海棠低下头,盯着自己隆起的小腹,要是没这个小东西,她无所畏惧,她突然盯着赵凝雪,压低了声音:“凝雪姐,你会玩枪吗?”
此时,得泰带着一队人马搜遍全城,那名刺杀他父亲的刺客却毫无踪影,直至深夜,留下巡夜的人马,他马不停蹄地走进一处府邸。
幽深的庭院里,看守森严的一处房间里,一名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躺在床上,脸色血白。
得泰进去后,掀开被子,看着还在微微渗血的伤口,面色沉重,凌厉的双眼扫过边上站立的医生,那医生扑通跪倒在地:“将军已经脱离生命危险,只是伤口复原仍需时间。”
身为缅国军方最高指挥官,恒都已经连续四十八小时没有露面,加上得泰的搜捕行动,城中流言四起!
“出去。”和泰一声厉喝,那医生带着两名护士马不停蹄地离开,唯恐给自己惹上祸患。
恒都将军虚弱地睁开双眼:“如何?”
“杀手还是逃掉了。”得泰说道:“父亲,您和海会长先后遇刺,这人是想同时除掉您和天龙商会吗?”
“一手权,一手财,这人的算盘打得很精明,天龙商会的二小姐婚礼在即,我们两家也算干姻亲,我若不到场,加上今天的骚动,你以为会如何?”
恒都军旅出身,纵然疼得要命,依旧保留着气魄。
得泰面色冷峻,要是让人知道父亲重伤,有些人会蠢蠢欲动,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