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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种原因叠在一起,只能继续这么放着,重点还是先追捕那个白发小矮子,或者撬开宿傩的嘴,那家伙什么都不知道才有鬼。

但是我是那种加班的人吗?我不是。我是那种压榨别人的狼心狗肺资本家吗?我不是。

郁之依旧每天快乐的上班,照顾虎子,有空就带孩子出去玩,日子过得好快乐的。本来还觉得丢下他很过意不去的钉崎给虎杖打视频电话,三次有两次碰到郁之带着他在东京潇洒,不是网红甜品店就是超级无敌难预约的密室逃脱,钉崎连最后一点怜爱都没了,她在闷热的南美洲,对虎杖说:“友尽了,悠仁。我觉得你一点都不介意被我们丢下呢。”

“没错,居然每天缠着我妈妈带你出去玩,而我们只能在外面做童工,你实在太过分了。”小惠从钉崎身后探出头来,对着正在吃冰淇淋的虎杖十分不满。

郁之开着车,深藏功与名,总不能说是我想去。而且虎杖这孩子太可爱了呜呜呜,怎么会有这么温柔可爱的小孩啊,救命!我们家还能□□,让他也做我们伏黑家的孩子吧!跟她出去玩这孩子永远不喊累,瞎逛的时候也很有梗,有他陪着一点都不寂寞呢!

外出出差的工作,在半个月后一年级的先结束了,他们回到了东京,钉崎立马就对着来接机的虎杖一顿输出:“每次跟你视频,你不是在玩好玩的就是在吃好吃的,你是不是故意的!吃我一拳!”

“啊——你黑了不少啊,野蔷薇。”虎杖一边跑一边吐槽,钉崎更生气了:“你活不过今天了!虎杖悠仁!”

郁之看着没什么变化的甚尔和也黑了不少的小惠,十分无语:“你自己涂防晒怎么没给小惠涂点?你看他现在都不像我们俩的孩子了。”

“我听到了!妈妈!”小惠气死了!

甚尔超级无辜:“我什么都没涂,这是天生的。老婆你去那家珠宝定制店看了吗?前天就发短信说钻石切割好了,出问题要跟他索赔的,你得积极一点。”说着把行李丢给了后面的小惠,自己搂住了郁之。

“哦....忘了。”郁之回头看了一眼还在生气的小惠,好黑,完全看不下去了,甚至有点辣眼睛,她又回过了头。

“妈妈!你怎么这样!”难道半个多月没见不值得你来跟我贴贴一下吗?怎么看都不多看一眼呢!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只有儿子受伤的家庭,在今天出现了。

不过现在正事还是想想把五条悟和夏油杰这俩做不成人的家伙安排了才好。甚尔看着罐子里的脑子和上面的天逆鉾,也不太敢动,不过现在的情况是,不用天逆鉾真就不行。他吸了吸鼻子,还是把刀拔了出来,郁之按上了[君茶蛹]的盖子,甚尔快速去划开了夏油杰的咒灵,这次砍得动了,夏油杰睁开眼:“要死啊关我这么久!我都要憋死了!”

甚尔反手把刀又插回那脑子上面,看着夏油杰从里面出来活动手脚,然后闻了闻自己的袖子,好像身上没什么味道,生理上没有什么不适,仿佛还停留在被自己的咒灵封印的那一刻,甚至还带着一点被麻醉的头晕感,然而依旧能感知到外界,只能被按着一动不能动的等着解除封印就很无聊。

“所以他们干了什么?”

“上飞机之后都挺正常,但是飞机舱门一关闭,飞机开始滑行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总之就是麻醉剂完全生效之前我把自己关在咒灵里面了。”他又抻了一下身体:“然后他们好变态啊,把我弄到下面的货仓,从飞机上丢下去了,还好那时候飞的不太高,这家伙也够结实所以没什么问题。”

行吧,简单粗暴但是也有点水平。

“悟呢?用这个试试?”

小方块又被端了上来,甚尔又拔刀,郁之又盖上盖子,好家伙,捅进去是捅进去了,还看到了五条悟的一只眼,可怜巴巴的眨了眨,但是——没有但是,仅此而已。

把刀抽出来,开盖,再插到脑子上面,几个人有点沉默了。

至今都不知道人家要干啥,反正对方部队应该是灭的差不多了,只剩下独眼怪,小白毛和一个没见过的受□□在外面。那只能看这个脑子的了。

甚尔再一次拔掉了刀,用手戳了一下,脑子根本不动,但是郁之看到上面的咒术回路已经修复了,开始运转了,这个东西确实是个咒灵。

“理论上来说,脑子是不会自己说话的,得给它安个身体才行?”郁之挠了挠头。

夏油杰伸出手,然后又伸了回去:“超弱哎,差点就把它变成咒灵玉了。”

这是等级上的弱,但是不是能力上的弱,如果给这东西弄个躯体,它还是挺厉害的,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