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怎么回事,你觉得他们看不起「天与咒缚」这件事儿就不好,因为这也是看不起你。
就这群废物?你们两个拿走了他们的咒具,至今没有声息,你怀疑他们都没发现自己被零元购了。你们俩就在跟他们咫尺之隔的地方,还说着话呢,结果就没人发现吗?
就这?就这?你甚至想一脚踹开障子门跟他们打个招呼。
无聊的会议你不想听了,从叶子落光了的枫树上折了一根树枝,小心翼翼的挂在了障子门上,门一开树枝就会掉下去,他们肯定会被吓一跳吧?甚尔在树下微笑着看着你仔细的弯折树枝,挂在门上的格子上,然后你们回到了那个咒具工坊。既然知道都在开会人不在,那就随意了,你们俩赌博一样,选了几个顺眼的,又翻找了一番,结果也没什么文字记录,把口口相传的传统继承到了极致,也不排除文字记录都在别处放着。
你俩一人拿着几个乱七八糟奇怪的筛子,离开了京都。为了把东西全都带回去,还斥巨资雇佣了一辆车。
结果十分令人绝望,孔先生七拐八拐找来了流木筛的图样,这筛子居然是一根针似的形状,孔先生把图片推到你面前:“说是针,不如说是一个梭子,听说是需要像织布一样,把咒力中不平和的部分挑起然后剔除。”
那问题来了,如何区分咒力中不平和的地方?你们三个人陷入沉默,你再次走进了死胡同。
“所以,我们俩拿回来的都是什么东西?”甚尔甚至第一次拿出了你们的账本,指着某一页:“郁之,我们这次全自费,来回花了五万日元左右呢。”
孔先生掏出了烟盒,被甚尔打住了:“出去抽,不-->>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然家里好几天都有烟味,很烦。”主要是你不喜欢,他老赌狗了,别说二手烟,周末活动上头的时候你还看他自己点着抽呢。
烟一点都不好吃也不好闻,烟焦油会在舌尖留下苦涩的味道,他抽过烟跟你接吻的时候你尝到了,还有那种呛人的味道,完全不知道人们喜欢它什么。
烟盒被收了起来,孔先生撇嘴:“你们事儿还挺多。”不过他没有跟你们对着干的打算,何况是这种小事。他实际上也才入行不久。还是别的国家逃来的,日子过得也不算多痛快,你们俩是他手里最强的王牌了。
你对这个同在异乡为黑户的家伙也有点好奇,就问他:“你为什么来日本做中介哦?”
他从你们的盘子里拿起来一颗糖吃了,无奈的摆了摆手:“说来惭愧,我做了十几年刑警,最后自己被通缉了。也不算我的错吧,总之就是不小心拿到了一些上面人的黑料,我也不是故意的,查案的时候一不小心就拿到了。也没有公开的打算,毕竟自己的生活更重要我还是明白的。不过人家没打算放过我,家里人也都因为这件事死掉了,呆下去也没什么必要,就直接跑到日本来了。”
“……最过分的是,我被通缉的理由,是我因为怀疑孩子不是我的,就杀了我的老婆孩子。被扣了个杀人犯的头衔就算了,还送了一顶绿帽子。”
玛德好惨。
你都开始同情他了,安慰的话脱口而出:“那只有努力生活找复仇机会了。你加油吧,也没办法嘛,毕竟是韩国,你能对它有多高的期待呢?”
孔先生一时语塞,感谢你仿佛怪怪的,这话他实际上不是很爱听,不感谢你仿佛也不对,毕竟你说的也有点道理。
甚尔已经低下头握拳挡住了嘴角,兄弟,屋里就咱三个,笑就笑吧,你这样孔先生会更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