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猪头临渊!”
离望着符石上四个字,心头一颤,仿佛一阵揪心的痛。
“还不承认?”涯婧双手叉腰,嘟囔着嘴望着离。
曾经的种种涌上心头,离捂住胸口,久久不能自已。
……
少顷,离猛地咬了一下嘴唇。
刺痛感将离的思绪拉回,面部抽搐了一下说道:“啥?承认啥?”
“你!”
“你说这这符石?”离将符石拿起,擦了擦灰尘又道:“这是一位乞丐为了抵酒债,拿这玩意儿当押给我的。”
离灵机一动,脑子转得飞快。
“乞丐?临渊什么时候成为一介乞丐了?”涯婧听罢,勃然大怒。
“我哪里记得?一个长得挺俊俏,却满头白发的小伙。不过他那混样,与通缉令上的白发可是天差地远嘞!”离又说道:“一个邋遢乞丐样子,怎么可能是如今传闻中的那个男人?”
“不可能!”涯婧不愿相信,临渊怎么可能变成一副乞丐样子。
“唉!”离索性坐下来。
“快说!”
涯婧依旧不相信,紧紧的盯着离的眼睛呵斥道。
“好吧!”离摊摊手道。
“那是在一处小型悬界,一位白发花衣的少年来到了我的店里。看他打扮,有些邋遢,手里还拿着一个紫黑色的酒葫芦…………”
听到白发花衣裳时,涯婧眼神猛然一跳。
听到紫黑色酒葫芦时,涯婧内心咯噔一下,已经信了五分,毕竟这酒葫芦可是从来不离临渊身的东西。
于是,离将自己先前那两个月浑浑噩噩的生活,以第三人称的描述细细说与涯婧听。
离尽量将临渊说得颓废不堪,就宛如一个失去了理想与目标的废人。毕竟这些,也是那时候自己的真实写照。当时的他整天以酒度日,什么事情都不管,浑浑噩噩。
……
良久。
“……就这样!他呀!最后就倒在我的酒缸里,醉得不省人事咯!”
离拍了拍手中符石,又道:“这不,当时他身上已无一颗银石,我只好搜了他身,只找到这个东西。”
“他呢?他现在在哪儿?”涯婧听完离说的骤长故事,心中已经完全相信。
涯婧眼里都噙着泪,离的心中一丝不忍。
“唉,第二日就不见了,听人家说是被一位仙风道骨的老头带走了,那老头子背负长剑,手持拂尘,可能是哪里的仙人吧。”
离如此说完,涯婧却是面带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