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她的。
桑晚头皮发麻,脚有点发软,她看着他的薄唇微动,似乎就要说出什么话,直觉告诉她肯定不是什么简单的话——
“不是你的话,我就硬不起来。”
果然。
桑晚一听脸顿时红透了,她下意识要抬手捂住他嘴制止这些虎狼之词,结果被对方拉住手腕一口亲在了掌心,他的呼吸灼热,唇瓣呼出的热气不断喷洒她掌心上,又下了最后一记重锤,几乎砸的桑晚神志不清——他凑在她耳窝处,一字一句低哑又笃定地:“我不会和任何人上床的……除非那个人是你。”
“——我只属于你。”
又被拉回沙发上了。
桑晚因而看到了更多,谢嘉释那漂亮又沉沦的表情。
解锁了很多生理卫生知识,为了不被水和蛋白质溅到脸,甚至被科普了计生用品的使用方法。
到最后,她心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那就是:
太顶了。
以及她的手真的,好累tat。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阿释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他只是想让晚晚子多答几次题罢了(狗头)</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