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小花说什么来着,“自己埋了再自己挖有意思吗,而且捡的这个螃蟹,你看看,怎么这么巧,都是一个品种的,长的大小还都差不多?做视频做的这么假,这人也就这样了。”
留下惊愕的韩开心,默默的取消关注,然后划走视频,再也不看。
想到这儿,她的期待就消除了大半,想简简单单的收获很多“大货”,是很难的。除非开船进海,那些想象中的丰盛收获才有可能落到实处,她这样连个渔网都没有的人,希望更是渺小。
不过退潮给她提了一个醒,晚上睡在海滩上可不是什么好主意。夜里正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海水涨潮漫顶,她这个旱鸭子,逃都没有地方逃!
她慢慢的跟着海水,海水退的极快,她跟上之后小步走着,仔细观察着海水,里面有螃蟹还有不知名的生物顺着海水游去。天色越来越昏暗,她的眼睛也看不太清楚了。这是假性近视的通病,每到黄昏的时候,在自然光线下就看不清东西。也叫做夜盲症,她觉得又不影响生活,就懒得去管。高楼大厦的,还没到黄昏的时候,路灯已经亮起来,即便是夜里,各种人工灯光也将城市照射的灯火通明。
明明只过了一个星期多一点,却好像过了一个世纪一样,那些车水马龙,竟然恍若隔世了。
这时,一声扑腾的声音传来,她定睛一看,有一条蛇一样的东西在沙滩上面挣扎。
她的目光立刻呆滞了,这是什么东西,海里居然还有蛇么,难道自己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这样想着,她跟着海水走的脚步慢了下来,甚至停住了脚步。
嘴巴里还有中午吃的蛤喇的味道,有点鲜味,还有点腥。还是她一个一个剥壳吃的,那么小的一口,塞牙缝都不够。可是这条海蛇就不一样了。看起来有手腕粗细,还很长,这么大的东西,一定很好吃吧。
她从最初的怯弱,居然慢慢的流出了口水,她擦了一把嘴巴,她是最怕那些冰冷滑腻的东西的,大肉虫,蛇,蚯蚓,看都看不得,看到的时候胳膊上都要起鸡皮疙瘩的那种。
她慢慢的走近,心想,“我就看看,又不上手,离得远远的应该没事吧。”
食物的巨大诱惑让她的脚步不由自主的上前,当然她不忘拿着自己的武器,一个大石头还有手腕粗细,一头尖尖的棍子。
然后她惊喜的发现这东西不是蛇,蛇怎么行走的她是知道的,在动物园里看见过,那种呈s型的慢慢蠕动。而不是像一条失去了水的鱼一样,在岸上瞎蹦跶。
想到这里,她就有点兴奋了,做出了之后她都惊讶于此时勇气的动作,她拿着石头,啪一下,拍到了那条鱼的头部!
无论都少次回想,她都觉得这一刻的自己勇猛无比,这一下子,开启了她逮捕海鲜的生涯,奠定了她以海鲜为生的基础。
长长的类似蛇的动物临死前最终挣扎俩几下,然后不甘不愿的僵硬着不动了。
她的心跳的砰砰快,强忍着内心对冷血动物的害怕,用棍子挑了挑它,它身体里残留的神经让它蜷缩了一下,,吓得她惊叫连连。
她抹了一下脸上的汗,居然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收获,也算是意外之喜了。就连落潮也算是意外之喜,不然她根本不知道还有退潮这一说。
这到嘴的肉类,不也是因为退潮才有的么?她飞奔着找了到一个细细的棍子,细长又坚韧,她将被砸的稀烂的头串在棍子上面,从嘴里直接捅进去。
她还从未做过如此血腥的事情,她连鱼都不敢杀,就算是清理鱼肉的时候,也是等鱼死透了才敢动手。刚杀的鸡那温热的带着自身体温的温热都让她从心底发麻,一定要等鸡死透了再说——这还是她唯一一次处理肉类的经历。
更别提现在这东西,还残留着不自主的神经反射,偶尔还不堪痛苦的动一下。
韩开心用了一个小时,将这东西串在树枝上面,她已经没有勇气再动手清理它了,准备等到明天直接在火堆旁边烤了。
远处一片飞行着的鸟儿发出奇异的叫声,在退潮后的沙滩上挑挑拣拣,却没有到韩开心所处的区域。那些鸟儿大如火鸡,羽毛纯白,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
她无意欣赏它们的美,所有的生物在她看来,不过是食物罢了。她将扎了海蛇的木棍别在沙滩上,看能不能吸引一个鸟儿过来,她可以借机扑倒一个鸟儿,吃一个正宗的叫花鸡。
可一只上当的都没有,仿佛她的周围有真空圈似的。
她泄气的往礁石滩走去,以期望能找到一两个螃蟹果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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