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放下碗,沈瓒拿了干草揩去夹袄上的黄粑粑,然后捏了戳草木灰,抱着夹袄到外面打了点水,揪着那片布料洗了洗。
洗净,捡了舅妈补衣服剪下的碎布条,蘸去夹袄上面的水份,就着灶里的余温烤了烤。
“走了。”尾巴背起竹篓,在外面催道。
匆忙穿上夹袄,沈瓒抱起地上的谢瑶,疾跑出来,坠在尾巴身后朝外走去。
两人在河沟边与胖墩汇合。
“怎么还把你表弟带来了?”胖墩道,“他腿短,等他走到东城区,一上午就过去了。”
“他多少知道些行情。”
胖墩一噎,忆起先前在城外的臭水沟,小家伙说起八哥的价钱那是头头是道,“那我们轮流背着他走吧?快点。”
尾巴:“行。”
胖墩把背上的竹篓取下交给尾巴,自己往沈瓒面前一蹲,“上来。”
沈瓒抿了抿唇,倔强道:“我能走。”
“嗤,”胖墩冷笑道,“是,你能走。等你走到城东,也下午了。”
沈瓒白净的脸蛋一红,一手环着谢瑶,一手揽着胖墩的脖子,默默地伏在了他背上。
一行人很快穿过棚户区往城内走去。谢瑶睁开眼,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越看越是吃惊,长衫、旗袍、黄包车、执枪而行的**,还有墙上贴的抗/日宣言、物价上涨通知,这……是哪啊?什么年代?
越往里走,执枪而行的**越多,隐隐好像在说哪哪戒严了,在搜捕什么共/dang。
突然,两名男子迎面行来,拿了什么贴在墙上。
胖墩、尾巴倒底是少年心性,不由凑了过去。
谢瑶抬起头,跟着朝墙上看去。
竖版,繁体,从右往左念,寻物启事。
左会长的金刚鹦鹉‘大将军’,于昨日宴宾楼走失,有知情者,单凡能提供线索,赏大洋一百,若能亲送至府上,赏大洋两百。然后是左会长的签名及盖在名字上的鲜红大印,最后是日期,民国三十三年三月十四日。
谢瑶脑袋一懵,民国三十三年,换算一下,不就是1944年吗?
她……她从1966年的冬日,来到了1944年的初春。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章哦,小天使们。
亲文还是幼苗,需要各位的呵护,哈哈……不好意思地捂脸,求一波收藏,浇灌。网,网,大家记得收藏或牢记, .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