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吵呀哥!”江鸢过了新奇的劲,一个劲的抱怨,阿逸把她揽过来,双手捂住她的耳朵,贴心得运起灵力,让声音传不进去。
蔚彩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颇有些不是滋味,眼见着也无成效,便随意找话题道:“逸,元老们虽不赞同,但我若要做定然不会太艰难,要不作罢吧?”
就在此刻,忍善疾步走上前来,低声道:“狐狸出山了,来了一群,想好说辞了吗?”
阿逸也不回答他,转头看向蔚彩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兵者言,将惑则士怠,蔚姐姐可明白了?”
“哥,我知道!”江鸢跃跃欲试,眼里冒的全是小星星。
“啊?你说。”阿逸权当不要脸了,这妹妹真是个小机灵鬼!
往阿逸怀里挤了挤,江鸢才半仰着脑袋道:“这话是说,将军要想疑惑,先要让士兵睡觉,所谓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于是,众人皆齐刷刷的翻出白眼,但有一点江鸢确实说得没错,天时地利人和,阿逸只欠东风吹人和。
不多时候,数十位药门元老齐聚,皆迈着大步,以恢弘博大的气焰逼视阿逸而来,最前端的一位元老更是鹤发童颜目光炯炯,身着一件佛头青锦袍,腰间绑着苍符纹绅带,身姿挺拔威严无比。
“施弘盛携众师弟参见门主!”
开口之人虽已经年迈,气质却凌然出尘,黑白麻衣无风荡漾,广袖轻抚勾动万千灵力,只见他躬身抱拳不卑不亢道:“听闻这几日门主有荒废政务的端倪,不知是何原因?”
你看看,这些老东西全然不提阿逸敲钟扰民的事情,假借蔚彩的尾巴说事,然后定是要把这把兴师问罪的火烧到阿逸头上。
是以,阿逸怎会让他得逞?
“原来是禹奶奶的大弟子施前辈啊!久仰久仰!”
阿逸如见至亲,随手丢掉手中的肉串,将满手的油腻在裤腿上擦了擦,满脸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笑着起身相迎道:“施前辈都这把年纪了,想来也该颐养天年,还放心不下药门的事宜,真是鞠躬尽瘁啊!”
“你...”俗话讲伸手不打笑脸人,施弘盛也本非是功于心计的人,被阿逸说得贪念权利确实不是他心中所愿,故而又有些不爽道:“辰逸是吧,我知道你。”
“啊?”
阿逸假得不能再假了,脸上如同绽开的牡丹笑逐颜开,一把捏住施弘盛的老手道:“这就更好了,施前辈可得陪我们这些晚辈喝些酒,讲一讲您的经验才好。”
“哼!”
施弘盛也确实是受不了阿逸这幅鬼魅作态,甩手呵斥道:“我记得,我师尊曾经警告过你,今生今世休得踏入药门一步,你可莫要逼我杀你!”
“呵呵~”
阿逸也知道他是不打算喝这迷糊酒了,撕破脸皮的事情阿逸也没少干,故而俯身坐下仰视施弘盛道:“我知道,我来了便会伤及你们的利益,可是,药门中兴的步伐不是你们能抵得住的。”
“那也由不到你来开启!”施弘盛身后,有一白发苍苍的老头,他是十分忠心于药门的,只是如今阿逸动了他的根本,他岂能坐视不理?
阿逸笑笑,侧头看了看忍善,忍善会意,命弟子将准备好的地图铺成开来,使得蔚彩瞪大了眼睛传音给阿逸道:“逸你疯了?他们气还没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