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第一次战败，不过大家都知道这不会是唯一的一次。
慕容烨能够击败他，同样的，其他人也能。纸面实力，林楚汐最弱。
牟寒霜的对手毫无意外的成了白芷，因为梦魂液的缘故，牟寒霜早就看她不爽了。
“白芷，你应该多和青菱学学待人处事的道理。”
牟寒霜冷脸相对，白芷面无表情，似乎没什么能令她动容的。
见她不开口，牟寒霜的眼神越发冷冽。
“云梦仙居的弟子就这样目中无人？”
白芷的眼皮子抖了几下，平淡的回道：“梦魂液在我手上，我想给就给，你能如何？”
争锋相对，她云梦仙居可从不怕谁！
“呵呵，我说会以等价之物和你交换，你又不吃亏，为何拒绝？”牟寒霜很少和人争执，然而为了南宫九儿，她失去了往日的淡定。
“我高兴，你能奈我何？”
“试试不就知道了？”
话题终止——两人再次谈崩。
紧接着，一道金色的天眼浮现虚空，白芷的神情略微动容。
开玩笑，这可是天眼法相，没几人能够淡定。称它为前十法相之一都不足为过！
白芷强提了提神，身后法相绽放，那是一道白衣倩影，灵动而出尘，那张脸被朦胧的仙雾遮掩，令人欲罢不能。
不过牟寒霜是谁？她身怀十窍天眼，一眼破虚，直接穿透这朦胧的仙雾。
“这……这是……”
很快地，牟寒霜露出惊容，这白衣倩影的脸跟毁容了似的，千沟万壑，跟它的灵动出尘完全搭不上边。
“开！”
天眼之光驱散了重重烟霭，也露出了法相的真形。
“厉鬼！”
“玛德！这是什么玩意？”
“吓死人了！”
斗场中一下子议论开了。
“太厄法相……”
同样的声音自紫嫣然嘴里喊出，似在为斗场诸人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