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则用力的摇晃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女孩:“小兰,小兰你怎么样了?”
伏黑惠召唤出了玉犬,小黑闻着味道跑到了最后一间房,跑了过去。
伏黑惠追上去的时候,发现玉犬直起身体围着一个巨大的章鱼壶打转。
伏黑惠跑过去掀开盖子,发现躺在里面的小姑娘仍然有呼吸之后松了口气。
“小惠,你回来了,我怎么在这里?”乌丸七濑揉着眼睛站起身,下一秒被激动的小海胆头包入怀中。
还是小惠的咒力最美味,乌丸七濑用脸颊蹭了蹭一脸庆幸的小海胆头一脸的幸福。
接下来的收尾工作,就和他们无关了。
“大哥,那就是传说中的天逆鉾吗?”灰原雄对于眼前这个强大男人的一切都很有兴趣。
知道自己的特级咒具在黑市被炒到了九位数的伏黑甚尔立刻收起了宝贝咒具:“这就和你们没关系了。”
“大哥,给我留一个联系方式啊!”灰原雄喊道。
“在你的口袋里。”伏黑甚尔头也不抬的说道。
灰原雄摸了摸兜,发现了一张只印着银行账户的名片卡。
作为补偿,织田一家被免费报销了路费还收到了各种礼物券消费券。
龙之介看向**上身的甚尔叔叔,敏锐的意识到了什么:“敦,在下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没事,旅行结束了我们回家吧。”大家默契的没有再谈这件事情。
“叔叔,那两个小妹妹身上有被虐待的痕迹,她们好像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乌丸七濑对负责的警官说道。
“我们已经调查过了,那两个孩子已经没有父母,村里的亲戚也一夜之间全到海外打工了。”警官答道。
乌丸七濑拿出了一直放在兜里的宣传单:“他们需要很好的医护和照顾,而在米花町会为每个孤儿提供这样的生活。”
一旁搞清楚了这两个孩子的父母居然就是委托人要调查夫妻,毛利小五郎站了出来:“这两个孩子,就由我送去米花町福利院吧。”
灰原雄和七海建人出来之后看到了痛哭流涕的辅助监督。
将一级咒灵误判成二级咒灵这种失误足以严重到让这两个咒术师当场殒命,不是每一次都会有好运气遇到强大的咒术师。
“爸爸,那两个哥哥在看你。”伏黑惠小声说道。
“我知道。”伏黑甚尔对于自己在少年咒术师心里推土机般留下的印象丝毫不在意。
伏黑惠和乌丸七濑则默契的注意到甚尔身上显而易见的烦躁,每次和咒术师有关甚尔的心情就会变差。
“甚尔叔叔,我这里有巧克力。”中岛敦把刚才被警局小姐姐投喂的饼干巧克力一股脑的拿了出来捧在手里。
伏黑甚尔从里面挑出了最花花绿绿的一颗,剥开糖皮送到嘴里:“我可不想被小孩子担心,我只是在想那个小胡子男而已。”
“毛利叔叔吗?为什么?”乌丸七濑好奇的问道。
“那家伙居然收到了一次100万的委托费,到底是什么样的委托人才能看上那家伙。”伏黑甚尔皱着眉头说道。
“也许,是看中了毛利叔叔的某个闪光点吧。”伏黑惠说道。
深夜。
车上所有人都沉沉睡去。
乌丸七濑看向心情不错的黑发青年板起脸:“甚尔大叔,座位下面的袋子呢?”
“当然是放到了孩子拿不到的地方。”伏黑甚尔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表情,侧过头露出舌尖。
“甚尔大叔,你知道如何在一场赌博中永远立于不败之地吗?”乌丸七濑问道。
“你想说什么?”伏黑甚尔对小姑娘突然提起的话题多了几分兴趣。
乌丸七濑别过头,不在理他。
几秒钟后,乌丸七濑气愤的看向舒展身体趴在她身上的大毛毛虫:“甚尔大叔,你太过分了。”
丑宝看起来也很委屈:“妈妈——”
对于自己的恶作剧很满意的伏黑甚尔伸出手在丑宝的额头上摸了摸“好孩子,别把孩子们吵醒,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乌丸七濑嫌弃的把一袋子钱踹到了地上:“我要用这笔钱,请妃律师把爱滨涉案人员全都送进去。”
“真没看出来,你居然是这么有正义感的孩子。”伏黑甚尔说道:“还有,委托任务的话记得找我。”
爱滨岛已经变成了小小一点,乌丸七濑准备在这些人全员铁窗泪之后买下地皮和岛屿进行开发。
“那你要更加努力啊甚尔大叔,至少要比沉睡的小五郎更具有知名度。”乌丸七濑一脸怒其不争。
“还有,为什么把我做的名片换掉了。”乌丸七濑对这一点表示愤怒。
“因为你小孩子的行为给我造成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伏黑甚尔忍不住嗤笑一声:“我才不需要那种宣传。”
乌丸七濑看着因为穿着织田作衬衫而胸膛格外饱满的男人,不由的跟着点了点头。
汽车平稳的朝着家的方向驶去,乌丸七濑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甚尔大叔今年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对于乌丸七濑这种发散式思维习惯的伏黑甚尔思索片刻:“刚才你要说的是什么?”
“想要在赌博中成为不败的输家,答案就是成为庄家呀。”乌丸七濑笑眯眯的说道。
“难道说,你要给我开家小钢珠店吗?”伏黑甚尔问道。
“我拒绝!”乌丸七濑直接否定了这个男人无力的请求。
“一步一步来吧,甚尔大叔想不想做马主?”乌丸七濑问道。
赛马狂热爱好者伏黑甚尔脸上露出了笑容:“我开始对下个生日充满期待了。”
第二天。
刚刚结束任务回来的夏油杰,就从老师那得知了学弟们遇到的事情。
先不说辅助监督将咒灵等级判断错误这种疏忽多么大,就是在一旁听了些的夏油杰都觉得太阳穴在突突的跳。
“这是伴手礼,夏油前辈这份是送给你的。”灰原雄举起了手里的东西。
“你们的事情我听说了,咒术师还干得下去吗?”夏油杰勉强露出了一个笑容。
最近接连不断的任务让他开始产生疲倦,但又因为他是特级咒术师而不得不重复着祓除咒灵的行为。
灰原雄注意到学长眼底的乌青关切的问道:“夏油前辈,你的身体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