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尸液。”商陆一笑，看的大家都毛骨悚然的。
一听到这里，大家的脸色微微一变，一直在旁听的杨东无法想象那个场景，一旦他深入想象一个人活生生的死亡然后腐败，尸体皮肉被分解，想到这里，他控制不住的呕了一声。
李猛在他旁边，看到他这样嘿嘿一样，跟大哥哥一样在他背上拍了一下说到：“好小子，你可要想清楚了，干这一行可是什么恶心东西都要见着的。”
杨东很快的灌了两口水，见大家都看着自己，他重重的点了点头，似乎明白为什么顾南恺会不想他跟着他们进去了，他的眼中又闪过一丝坚定：“我不会放弃的！”
大家都轻笑了一声，算是对他的鼓励，但是每个人心里都清楚，干刑警这一行，和罪犯打交道，很多时候不是一腔的热情和勇敢就可以的，杨东单纯，勇敢，简单，热烈，但是他身上还缺少一些东西，顾南恺很清楚，短时间内，那个东西并不会出现在杨东的身上。
“另一个就是我们但是所说的，受害者的死亡原因，我已经说过，我怀疑受害者中过粪毒，也就是硫化氢中毒，之后我跟老大进去的时候也发现了硫化氢气体的来源，陈晖家的马桶，也就是死者背靠着的位置，打开马桶盖就是硫化氢气体的主要来源，再加上陈晖家的洗手间没有通风系统，封闭性又强，所以气体很难挥发，在一个就是我们所说的，洗手间的门既然没有用特殊手段关上，那死者当时为什么不能冲出来呢，他是出现了什么样的情况，是自愿？还是说他无法出来？还是说，那个门是在他死后又开开的呢？”
商陆的目光从黑板上移到大家身上：“这就是我初步对于两具尸体的看法，其他情况需要我做过更细致的尸检才能告诉大家，我会尽快进行的。”
商陆算是说完了，她再次喝了口咖啡坐了下去，对于她所说的这些大家大概的进行了消化，然后又将目光落到了顾南恺身上。
“关于这陈晖的情况，还要其他的吗？”顾南恺看向吴青鸾问到。
吴青鸾点头：“有，这个陈晖有个妹妹叫陈淼，半年前因病去世了，这两人从小是由他妈带大的，但是他妈妈身体不好，早些年这陈晖又不听话，根据邻居们的说法，这女人是活生生被陈晖给气死的，他们妈妈去世以后陈晖就改了赌博的习惯了，和妹妹陈淼相依为命，那个陈淼倒是很乖巧，成绩好人又乖，陈晖对妹妹很倒是很好，大概是为了弥补自己早些年做过的错事吧。”
她深呼了一口气，继续说到：“后来陈淼好像得病了，陈晖很着急，左邻右舍的借钱，打击看他们可怜也没有什么亲戚，多多少少也帮衬过一段日子，但后来也是都帮衬不起来了，在后面有一天，陈晖家里就忽然来了几个警察把他带走了，邻居们一打听，才知
道是陈晖犯了事，应该就是撞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