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杀人犯
顾南恺沉了一口气：“两个月前她就发现了你给她下毒，那时候如果她拆穿你，或许就不会发生这一切，但是你不知道的是，她以为你是他唯一的依靠了，但你很清楚你们之间的结局，是吗？”
赵子楠听着顾南恺说出的这些话，他已经从刚才的震惊中恢复过来，但可以很明显的看到，此刻的他显然是有些心不在焉的。
他的目光空洞的看着他手上的手铐，沉默了一段时间后才抬起头来，看着顾南恺苦涩的笑了一声，这笑声中满是苍凉，在赵子楠这样的男人脸上表现出来，让大家都有些诧异。
“顾警官，当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与众不同。”他却没有回答顾南恺刚才的问题，而是自顾自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顾南恺微微的愣了一下：“哦？我哪里与众不同了？”
赵子楠嘿的笑了一声，目光晃晃的看向顾南恺，在灯光的衬托下，那双眼睛显得比刚才锐利了些，然后他缓缓的说到
：“你的眼睛可以看到很多别人看不到的，你的观察力很强，你可以看透别人的心，我想，你同样也已经看透了我，不是吗？”
见到这个男人的第一眼顾南恺就很欣赏他，此刻他的这些话让他更是加强了对他的欣赏，他调整了一下呼吸，用同样的目光回以赵子楠：“不，你错了。”
赵子楠眉头一挑。
顾南恺开口道：“实不相瞒，此刻我大概是明白了你和谢玲玲之间的前因后果，但是关于你，我自认为自己还是看不透。”
赵子楠又笑了。
“不，不会的，我的一切，太容易瓦解了，我之所以能够坚持到现在，就如同长久健身的人形成了肌肉记忆，我的镇定，我的所有的别人觉得很棒的地方，都如同这些肌肉记忆一样，是长久积累下来的，但很多时候，都不是出于我们的本意，你说是吗？”
不得不说，顾南恺觉得他所说的很对，他听着赵子楠的话就像是在复刻了一个自己，他仿佛有一种遇到了知己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