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只吃人肉的老鼠…
可是突然的,老鼠嘴里发出“吱吱”的叫喊,便脖子一歪,
一下子载到在地上不动了!
“死了?”
不会吧,我站起来,在老鼠身上戳了戳,身体软绵绵,但是两眼已经没有神韵,嘴的一边,鲜血流了一地。
怎么会这样?
这时候小刘醒了,他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向我跑来。
冯哥,你还活着啊!
我无奈的点点头,说兄弟啊,我想死啊,可是就是死不了!
我看着他,指了指地上的老鼠说,还能吃吗?要不给兄弟们打打牙祭。
小刘估计也是饿的,一看到地上有一只一动不动的老鼠,登时眼珠子差点瞪了出来。
可当他看到老鼠嘴角的黑血,又瞧了瞧我的手指,声音颤抖了。
“哥,这个不能吃,有毒!”
“啥?我没听错吧,你们以前不也吃吗?也没见出啥事啊,为啥今天就…”
我话没说完,小刘就给我竖起破裂的手指,说它是喝了你的血才死的。
这时候我才明白,原来我的血有毒啊!
可为什么,它没把我自己毒死,却反而给这老鼠毒死了?
这个问题,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但我仍旧孜孜不倦的吃着那些黑圣莲。
一天,两天,好像没什么事,除了夜里肚子里闹腾一阵以后,其他的还是很正常,这一点,让隔壁的小刘也忍不住好奇说,哥,你的命可真大,这要换成我,十条命也不够折腾的。
一直到第四天的时候,我才慢慢的察觉,身体似乎有些不对,因为我时常感觉血液变得很凝重,有时侯会有一种仿佛流不动的感觉。
而我的皮肤,颜色在不断加深,双眼也变得血丝弥漫,更时不时的有眼泪流出,甚至有时候我都睁不开眼睛。
这时候我终于再次的感觉到生命垂危,我知道,这毒性终于累积到了一个临界值,而一旦到达这个临界值,也就是说,我的生命就走到头了。
可我,没什么好悲伤的,我既然选择这条路,我就该勇敢的走!
在第五天的时候,牢门再次被打开,这次走进来的是一个中年妇女,刚开始我没瞧出来是谁,直到她走到我面前的时候,我才认出,这就是当日拉着我去住她们宾馆的老板娘!
她看到我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可接着就哈哈大笑。
说,你个滚犊子,你也有今天。
我没理她,但是小刘却对她出声呵斥,结果被这女人狠狠的打了一顿,才老实的趴在地上动也不动。
她估计是想看我还能过几天,就用手电在我脸上照了照。此刻我气色差的很,就像是生铁附绣一样,一块块的黑疤。直把那老女人吓了一跳,说怪了,别人中毒都是面色苍白,就你中毒,脸上才跟从泥地里拔出来一样。
我懒得理她,她也无趣,最后又说了几句狠话,然后锁-->>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了铁门离开了,可是没过一会儿,铁门再次被打开,这回过来了两个人,这二人一来,点燃了周围许多的蜡烛,四周一下子亮了许多。
这时候我才看清楚来人。
一个是左流萤,一个是那中年女人。
中年女子给左流萤引路,神态无比恭谦,一口一个小公主的喊着。等他走到我面前的时候,中年女子抬手对我一指,说,
小公主,就是他!
左流萤看了我一眼,就像是盯着宝贝一样点了点头,也是感叹一阵,说我确实奇怪,说只是吃了几个毒物,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一边说,左流萤还在身上翻出一本书,像是查找资料一样,不时的望了我一眼。
直到书本被翻翻三分之二地方时,她猛然停了下来,身体竟然忍不住颤抖。
“这居然是毒体?”
这话她说的很小,但却无比震惊。
似是觉得不可能,还主动上前在我皮肤上划出了一条深深的口子,鲜血流出,被它用容器收集。
她手臂上缠绕的小蛇探出信子,在容器里舔了两口,果然没过几秒钟,那小蛇就身体打结,扭曲到了一起,整个蛇皮也从
绿色变成了黑色。
“嗤!”
直接死了。
这蛇是左流萤的宝贝,此刻猝死,按说对方会悲痛欲绝,可她没有,还乐呵呵的对我笑,说我是个奇才,许多人努力一辈子,都无法成为毒体,可我倒好,误打误撞竟然形成了毒体。
只可惜,这毒体被她发现了,按她的意思,我这毒体,是毒蟾的最好炉鼎,只要后天子时一过,我便要被祭炼,到时候毒蟾便是我,我便是毒蟾。
听到这里,我哭的心都有了。心说,我这运气也他妈太背了吧。
本想把自己毒死,结果没想到却练成了毒体。
按说我只是吃了那几个黑圣莲,绝无可能成就毒体,如果非要问为什么?我估计可能离不开外婆的解药,以及中的黑寡妇
毒。
可是现在懊悔已经没用了,难道我还真要被当做毒蟾的炉鼎吗?
此时,心情说不出的复杂,两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只觉得我是真的完了。
左流萤临走的时候吩咐中年女子,让他给这其余的人都放了,说他们修行一世,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占这因果,否则渡劫之时将无法逃过心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