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面两个人都有些动情,分开时气喘吁吁地。陈立夏记得两人就是在这里定情,互相表白心迹,那是第一次接吻,他还不像现在掌握各种技巧,那时候只知道贴着她的唇磨蹭着。
陈立夏忽然眯着眼睛打量起赵国年,这么短的时间,他怎么进步这么快?他俩也没亲几次啊!这男人是偷摸练习了,还是天赋异禀?
她天马行空地想着,忽然西边传来两道男女说话的声音。
井台子四周都是半人高的荒草,如今天色黑了,赵国年抱着陈立夏坐在里头,外面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来人自然没有发现,放心大胆地搂抱着倒在田埂上。
“庆哥哥,你也太猴急了,别在这儿,到井台子去啊!”
“不行,我忍不住了,你这个妖精!”
陈立夏和赵国年看不到两人的动作,但窸窸窣窣的声音,就算都是青葱,也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了。
两人不自在地对视一眼,冒着腰打算悄悄地离开。
可天下的事总离不开一个巧字,他们俩刚走出井台子,李芬就骑着自行车过来了。
李芬今天批改作业晚了,因此回来地也晚了。远远地见陈立夏和赵国年亲密地走在一起,这时间,这地点,她不由自主多想,怕赵国年占立夏便宜,扯着嗓子就喊了一声,“立夏,你咋在这儿?一起回村啊!”
水田里的声音一下就停了,陈立夏心想,完了,漏了。那两个人非恨死她不可,可她却连是谁都不知道。
无奈地叹口气,而后笑着走出去跟李芬打了招呼,“下班了?一起走吧!”
李芬走近了,才看到她额头上的纱布,一下子从自行车上跳下来,关切的问:“你的头怎么受伤了?”说着,还责备地看向赵国年。
陈立夏不想把今天的事情宣扬出去,赶紧说道:“是我自己不心摔了。这不是今天驮的菜太多了,路上有个坑我没绕过去,一下子就摔了。哎,白瞎了好多菜呢,心疼死我了!”
她说的真真的,李芬也没有怀疑,轻轻地点了一下她的眉心,“都受伤了还想着你的菜呢!财迷!”
赵国年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见此,微微皱皱眉。李芬察觉到一阵冷意,下意识收回了手。